她撑不住呲一声笑了:
“怎么了?”她不解。
她脸微红,气息也有些短促,嗔怪我:
“我吃樱桃么!”我涎着脸:“谁让你嘴上的樱桃特别甜?”
这个女人可能不了解生意场,但是她却从别的地方推敲总结了社会上这种龌龊的潜规则,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我不觉有些揪心。
其实以前也有最低标中标的况,但是因为最低标中标会造成很多后遗症,例如偷工减料,质量低等问题,所以现在投标都比较倾向于哪家合理哪家中标。
什么?我盯着屏幕仔细一瞧,还真是错了,我居然将大写数字的叁错写成了捌,工程造价平白多了五百万……
“嘛吗?”
聪明、乖巧、讨人疼的女人永远知自己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什么时候该腻在男人怀里,什么时候又该给男人腾安静的空间,至少她把握得就很好。
“安然……”我摸了摸她那尖削的颚,她以前一定是在那种肮脏龌龊的环境里生活了很久,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定吃了不少苦,想到此我不禁一把将她箍了怀里。
“别!不许你回房间去!不一会你就睡着了
我以为女人一时半会肯定不能明白这种生意场上见不得光的事,没想到她歪着想了想,忽地了然一笑:
“你啊!也不好好活!这么难的标书都不用心,你这个样怎么能投得到?”
“放心啦!百分之百中标的啦!”我悠然笃定。
“我先回房去了!你安心活吧!”
看来抱着女人活,特别是抱着个让自己心猿意的女人在怀里活,真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哦!原来都已经是中之了,那你怎么还这么卖力?”
额有冒汗!幸好这个疏漏是现在被她发现了,要是到了后天开标,金鹏这个案又该砸了,我就真没脸面去见邵峰了。
人家都会到一起集中开标,到时候业主方会给一个标的,哪家人家报的价钱最接近这个标的,哪家就中标了!”
二十四分之一,中标的概率理论上还不足百分之五,像这种瞎猫碰死耗毫无把握的事我和邵峰从来不!
我指着屏幕给她解释:“比如像这种数字的统计啊,标书容的疏漏啊,就算是心造成的数字大小写不统一,都有可能让我们废标!若是废标了,一切可就都白搭了!”
“哦!原来这么麻烦啊!”她,随即指着屏幕上一行大写数字疑惑地:“那这里为什么和上面的小写不一样?”
“那才有多大希望啊……”她呆呆地看着屏幕叹,我则呆呆地看着她,有一缕樱桃丰的汁从她唇角溢,我忍不住就将伸上去,在尖弥漫开的甜甜滋味,也不知是樱桃,还是她的唇,反正都是腻人,我将那柔厮磨了良久,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了。
这次金鹏的项目,投资方是香港大老板杨金鹏,杨的儿杨霁楚是我和邵峰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关系很不一般,所以这次项目的事,我们通过杨霁楚私里早已与他父亲谈妥了,后天面上的投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贯彻那“公平、公正、公开”的三公原则而设的幌罢了,标书的标的我们昨天已经到手。
我这才醒过了神,转过话题:“虽是中,可也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