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耐不住想男人了?”他的笑充满了寒意,手指在我的面颊上来回撩动着,暧昧地:“看在你还没有年老衰的份上,给你个机会,现在跟我回去!本来么,像你这种女人想什么恋结婚?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只要能让我兴,我可以既往不咎,绝对不会亏待你!”
亦或者去西藏,去蒙,再或者只是在这个城市里,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的角落,喝喝茶,听听音乐,看看窗外冬去来的风景,然后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坐在摇椅上,沐浴着柔和的阳光,缓缓阖上睛……
冯振威,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这样,势地不容任何人反抗,别人无条件地服从他,对他来说就是天经地义,他从来就没有学会理会别人的受。
或许可以去一我一直想去却没去成的云南,看看那绿青山如锦鲜花的大理,然后穿过驼铃悠悠的茶古,来到茶香四溢的普洱,喝一杯香气醇厚安宁的普洱茶,然后再徒步走向梦想中的香格里拉,在那个人间仙境里找一净地,永远停我的脚步。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
当时的我对自己的味觉嗅觉,还有对红酒的了解有着十足的信心!
跟他回去?回到他的边?
一定会让我后悔莫及!
可我一直以为已经经过两年半的时间了,像他这种男人边的女伴不知换了多少任,早该把我忘在了九霄云外,哪里还会关心我的近况,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将我的行踪了解的如此清晰透彻,我连扯谎诡辩的余地都没有。
我输了,众铄金,本没有辩白的余地,老板重的躯将我死死压在吧台上,整瓶整瓶的红酒从我中行灌,我呛着咳着,前天旋地转,飘忽在四周的都是男人们幸灾乐祸的笑
“怎么了?发生么呆?还不快走!”他显然不耐烦了,冷冷地用来瞥我。
可在我的众多设想中,却从没有想过,我会回到冯振威的边,在那充斥了腥味的空气中,在那张让我挣无力的大床上,最终结束我这苟且的生命。
我茫然地退了一步……
直到此时此刻,只要一闭上,我还是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一次见他杀人的景。那是四年前的一个深秋,差不多和今天一样,是个寒风瑟瑟的深夜,我在一间地酒吧里,为了五千块的彩,用自己的赌注和酒吧老板打赌,赌我能只尝一便分辨他这里所有红酒的年份和产地。
前几天我还在想,等明辉他院了,我就可以了结这些年来一直萦绕在心的最后一件心事,然后我便能静心来,好好地计划我还剩的那一时间。
回到那充斥着血恐怖和无尽望的生活中去?
他的眸光冷彻如冰,我本能地打了个颤,几乎反地跟上了他向外的脚步。
回想当初跟着他的一年半,他对我不能说不好,吃的穿的用得无一不是最最好,而且他也从来不曾打骂过我,或拿我撒气,但是尽如此,我却没有一天觉得过得舒适与安心,我几乎夜夜都是失眠,哪怕他将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因为只要我一阖上,那些几乎天天发生在我前的血淋淋场景,就会让我在无边噩梦中苦苦挣扎。
结果看我就赢了,可那老板却耍赖,他暗地里偷换了最后两瓶红酒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