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那个隶也碰过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只是已掩盖不住/望来袭的暗哑。
他忍想笑的冲动,一个劲地‘是是是’。
他莞尔笑了:“不怕,就好。”接着,他双手一动,迅速地扯开了她上裹着的被,还没等她惊呼声,他已抓住了她乱动的脚踝。
涂完了药膏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着:“怎么会成这样?”
所幸背后是厚厚的被,没有碰到伤。
要伺候女人,办法有的是,直接鲁地从间开始,那是最为低级的手段,只有隶才会如此。
“........”
他一愣,神古怪地看着她,难她不知自己还是吗?
嗯,和阿错又有什么关系?
“嗯?”她正在卷着被,低随应了。
这时赵瑶觉到了异样,猛地抬:“你.....”那个‘你’字未完,她只觉迎面袭来一力,眨之间,他已轻轻松松地,连人带被地把她压倒在。
过来,本想抱怨他太过鲁,但看到了他手上沾染的血迹时,吓得脸一白:“....血了......难里面伤得这么严重?”
“我没怕!”
“姬忽?”
赵瑶也不说话,卷过了被,团成一团,小心地不压到背上的伤,慢慢地坐起来。
被一个无能的小压着,她又什么可怕的?
“和隶.....”姬忽纤长的羽睫微颤,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是那个叫阿错的隶吗?”
就在她想用力推开他时,他已抢先一步,覆而,准地扣住了她所有能反抗的关节,目光卓然地盯着慌乱的她,他温柔哄:“别怕,会很舒服的。”
说完,她在心小小无奈了把,这年果然是这样,别人装,她只好装经验丰富了。
瞥了等待着答案的姬忽,她不由吞了,当然不能说和半人半蛇的公歧玩秋千了这事,嗯.......要不还是用公主的恶名吧,对了,就这个好。
赵瑶蹬着双脚:“你放......”
赵瑶很是尴尬,半天也只是‘呃呃’地发声。
他拉开了她的脚踝,让那朵瑟瑟发抖的花/朵完完全全暴在他前,他双通红地盯着那,许久许久。
可这里,就是那个叫阿错的隶碰过的地方,所以.......
“你这是什么表,快上药啊,要是这药不够好,我让人再取就是了,千万不能留什么病!”赵瑶厉声促着,生怕错过了治疗的时机。
“我也想伺候一回。”
而这份沉默,在姬忽看来,就是承认她间的伤就是阿错所为,霎时,他眯起了双,薄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线条。
姬忽也在那时抬了,通明的烛火中,那双漂亮的已染上了烈的/火,似有猛兽浮现,要将她结结实实地吞噬腹中。
也难怪他会好奇了,一般人,受伤也不会在那里啊,可又不能真的和盘托。她珠飞快地转着,笑着重复了变:“是啊,怎么会受伤的呢?”
赵瑶抓过被盖在上,以极其轻松的吻说:“本公主生风,当然是和隶大战,这些是光荣负伤的印记,怎么样,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