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他还以
为这小东西早不要脸了。
「爷~」盛宁蓁轻糯嗔一声,爷怎么这么戏她。
「这菜,便叫汆玉。」封祁渊随命令一句,又低笑着逗小东西,
「宝贝,拿你的小喂给爷。」封祁渊唇角轻勾坏笑,着小人腰间肉低
声命令。
盛宁蓁取一只蚌肉搁在尖之上轻挑着送男人中,连带肉的一被
唇,连咂带的吃了个过瘾。
一盘汆玉喂完,盛宁蓁都麻了,被男人叨在齿间尖来回的,
时不时还要被咬着往外狠扯一记,几乎连都要被扯男人中。
封祁渊过足了嘴瘾,抱着小东西压到榻上,大长驱直探间,淫的
小人儿脸儿通红,眉间又是舒又是难捱。书房里,文舒婉拿小钳夹了
一小块龙涎香搁到掐丝珐琅象足香炉里,几缕白烟缭绕而起,挥散龙脑和麝
香的香气。
封祁渊懒靠在龙椅里看着一封信笺。
定王来信称,八千兵已经寻到并清完毕正送往北地,大约要十余日可以
交送至霍将军麾铁骑,铁矿藏位置也已找到,清逐了周围平民,派了百名亲
兵昼夜把守。
封祁渊一手轻磕着扶手,语气轻懒命令安德礼,「择日回,知会皇后迎驾。」
文舒婉在一侧听着,心知皇后娘娘这是要复了,此番献上兵,若能打
北狄,皇后娘娘是大功一件,也难怪爷能对她既往不咎了。
封祁渊里,即便是放在心尖儿上的白月光,也是比不上他的一统霸业。
暑过后的第三日,皇驾从行启程回京。
来时的木笼车架依然行驶在队末,只是里空无一人。最前皇帝御驾中,
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小手的抱着男人窄腰,闭着眸好似睡着了。
封祁渊一手搂抱着小东西,一手随意着一张密报懒懒的看着,指节轻敲几
车,外安德礼立掀了一角帘,「爷有何吩咐?」
「叫紫岳去接应定王,取了火蜈蚣快回京。」
封祁澈信上说先前派去的人已经寻到千年火蜈蚣,已经和他的队伍汇到一起,
一回京,南域回京路途不短,少不得要耽搁,好容易寻到的东西自是得上握
在手里才行。
封祁渊有一支暗卫,还是夺嫡时为搜集报专门训来的,登基之后反对势
力杀净了便不常用了,他本就怀武功,不需暗卫保护。
此番直接派暗卫去接,便能看这男人对柔嫔的十足心意了。
盛宁蓁迷迷糊糊的睡半睁,抱着男人的腰打了个小哈欠。
封祁渊低瞧一怀里一团儿,声音低低的,「睡醒了?」他昨儿折腾
了这个小东西一整晚,早上起来小东西床都不了,还是他抱上的车,瞧着小
淫实在可怜,便也没追究她睡着了。
盛宁蓁还没睡醒,她实在太困了,晚上一整宿都没合,还连哭带叫的累的
筋疲力竭。
男人垂眸瞧着小东西懵懵呼呼的呆样儿,低低的笑,瞧着真是累坏了,拍拍
乎乎的小脸儿,「拿爷当垫了?用的舒服?」
不阴不阳一句话令盛宁蓁登时清醒,赶忙松了小手,呐呐开,「贱错了
……爷……」她怎么敢靠着爷就睡了?
「倒是爷伺候你了,嗯?盛大小?」封祁渊底透着轻谩戏谑,语气慵懒
并无不悦,可还是令小人惶怯的跪到榻,轻轻抱着男人的脚踝认错,「是贱
伺候爷……贱不敢……」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睨着怯怯的小东西,方才那一直接跌跪去,她也不
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