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给贱的嘛?」她记着爷说过要多打几个刑架给她的。
「若表现不好,这些就都是旁人的。」男人唇角勾着淡淡肆笑。
小人小手揪着男人的衣袖,「贱会好好表现,好好伺候爷的……」
「乖……」封祁渊刚想说乖玉儿
,蓦地想起这小东西让他褫夺了封号,他就
说这几日怎的听不见小东西哝哝的小嗓音叫玉儿了,男人眉心都透着烦躁。
盛宁蓁还以为男人是厌烦了她,愈发小心翼翼的,「贱……不敢都独占的
……爷……贱只求一个……就好了……」小人还记着那次赏罩爷就不满她
都想独占。
封祁渊微蹙的眉就没舒展开,瞧得小人愈发战战兢兢的。
「玉儿。」
没没脑的一句话,盛宁蓁神有些讶异,她是被爷褫夺了封号的,不能再
用这个字的,「爷……贱……」
「玉儿。」小人才想提醒男人,却又被一句冷沉话语打断。
盛宁蓁生的一副玲珑心,如何还会不懂男人的意思,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玉儿听爷的话……」爷准她用赐名呢,真好。
封祁渊这会儿眉才略微舒展,这般听着顺耳。
小东西咬咬唇,靠在男人膛上,声音轻轻的,「爷……玉儿有些
怕……」小人似是心有余悸一般偷瞟了一刑架,上回那刑架都快把她玩儿死
了,她被爷的屁儿都兜不住了,的满地都是。
「怕什么?」封祁渊懒懒嘲亵。
盛宁蓁神羞赧,有些扭,「玉儿怕……被爷玩儿死了……」爷的手段那
般厉害,都玩儿一遍她怕是没命在了,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伺候爷呢。
男人睁眸懒懒睨她一,轻声嗤笑,「玩儿死了也是全了你这淫贱命。」
小人靠在男人膛上一脸痴恋甜蜜,「能被爷玩儿死是玉儿的福分……」
能承于爷,本就是她一个贱淫求都求不来的。
封祁渊眉间透着淡淡餍足,小东西知便好。
小人小手抱着男人的腰,声音轻轻的,「若是爷厌烦玉儿了……或是
……玉儿犯大罪,求爷别弃了玉儿……也别赐玉儿白绫鸩酒……玉儿只求爷掐
死玉儿,玉儿……只想死在爷手里……」
封祁渊垂眸睨着怀里的小东西,黑眸微深。
小人还沉浸在莫名伤中兀自,「玉儿只想死在爷手里……」
「你这条贱命就留着好好伺候爷。」封祁渊沉冷打断小人哝哝的声音,
这般称心的小玩他没玩儿腻是舍不得扔了的,别说还要亲手掐死。
「想死等爷玩儿腻了你再说。」男人声音肆冷,懒懒丢一句话,这般小就
想着要寻死,当真是不能给好脸。
半儿温没有的话语却是听的小人心中甜蜜,爷还没有腻她呢,真好。
小脸儿蹭了蹭男人衣襟,将男人前衣襟蹭的微敞,腻脸儿贴上男
人壮的肌,她一定得多学些花样伺候爷,让爷别那么快腻了她,小人声音
甜哝,「爷喜什么样的,玉儿就去学……爷若是腻了乖巧的,玉儿就演
让爷奸的婊……」小人哝哝的声音说着极尽浪的贱话。
封祁渊嗤笑一声,「你个送上门的需要爷奸?」不等他掏鸡巴这小婊
就该主动掰求了。
小人有些气,爷总是这般煞风景,对于男人总拿她自荐枕席送来说事儿,
小人羞赧却也不敢反驳男人,她都不知自己一个未及笈的姑娘家怎么会那般
不要脸的去青楼主动献,她一个贱货许是也演不了被奸的贞洁烈女的,更
何况,听闻爷前阵儿得了扶南国的女王陛,想来定是比她这个货着得趣儿
多了,白日里爷宁愿个侍也不用她的,小人想着想着就低低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