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沮喪不已,卻不願低頭,在奧斯維德面前怯。
“我們結婚吧!”
彷彿這是世間的真理,如天地星辰運轉般理所當然。
“那、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吧?”
奧斯維德坦言,“在這個世界上,帶土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戀人。”
緊張的氣氛一滯,帶土不可思議地“啊?”了一聲,仔細開動腦筋,發現還真是。
「…唯一的戀人……」
“帶土不是說過希望世界和平麼?”
可是怎麼可能呢?所有人都知了他們的戀,甚至就要結婚了……
奧斯維德迷惑地反問。
泛紅的尾溢清透的淚,落臉頰。
“當然了啊。”奧斯維德不明白少年人的患得患失,“帶土於我而言是特別的。”
帶土注視著奧斯維德緩緩張開的嘴唇,分明已有心理準備,心底卻還是升起了不切實際的期待。
他帶著孤注一擲的狠絕,反手抓住奧斯維德的手,將人咚在牆上。年輕健壯的體逐漸靠近,不安動的心臟在腔中狂奔,幾乎要膛。
希望奧斯維德選擇的是自己。
“我從來沒有其他的戀人啊。”
帶土睜大了,滿臉不可置信,大腦卻先一步思索,從零散的線索中拼湊完整的拼圖。
少年眶通紅地質問,心都要碎了。
被初戀人兼多年的暗戀對象甩了。
紅髮青年臉上的笑容比太陽還要耀,“你願意成為忍者聯的總統夫人嗎?”
帶土一想到自己被當作替,還主動送上門。就到一陣窒息,這算什麼啊?從頭到尾都是他自作多?
“…難你已經知了?”
奧斯維德不明所以地點頭。
他梗著脖,要擺少年人驕傲的姿態。
帶土燒紅了臉,支吾著良久無法聲,發小動一般的嗚咽聲。
奧斯維德見他臉上浮現一抹紅暈,輕笑著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纏,“沒錯喲。”
他說得太小聲,奧斯維德又全心都集中在受傷的雙掌,沒能聽清。
“所以,從此至終,都只有我而已?”
想起童年的戲言,帶土眶酸澀起來,哽咽得無法言語。
帶土握緊雙拳,在細微的刺痛,再度堅定了信念。
帶土盯著被奧斯維德握住的雙手,低語細若蚊蚋。
他用一種理所當然地姿態說:“我愛你。”
“帶土。”
巨大的幸福砸落在頭上,帶土暈暈乎乎,脫而:“結婚吧!”
在神聖的婚姻之,我把自己獻給你。
花心的巨龍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人,多半得歸咎於家中的小孩太‘纏人’…但這讓他有了理直氣壯說這番話的底氣。
奧斯維德擁有某種銳的才能,直擊重點:“帶土真正想問的,難不是我會不會與你分手嗎?”
“…你想問的不是這個吧。”
“什麼?”
“那忍界聯…?”
御都夫人竟是我自己?!
他站直體,將少年擁懷裡,“婚禮的話,帶土喜歡傳統還是西式?”
法律中可沒有同婚姻法。
“obito(帶土)…?不就是你嗎?”
躁動的心聲怦怦地動,在帶土的耳邊迴盪,少年的神前所未有的明亮,雙眸中的勾玉滴溜溜地轉,最終匯聚成新的圖案。
奧斯維德略顯詫異,“我拜託鹿久幫忙準備婚禮的事……”
奧斯維德一愣,帶土看著他懵懵的神卻不再到動搖,再度複述:
“御都(obito)是誰啊!你要拋我移別戀嗎!”
「…御都…obito…帶土……」
“奧斯維德,你愛我嗎?”
——end——
——而這場席捲忍界的燎原之火,全是為了他而起舞!
原來如此。
他的戀人,如火焰一般,永遠明媚。
“不對,得先問一這個才行吧……”奧斯維德喃喃自語。
御都……”
要被甩了。
啊……
他與帶土,從來都只屬於彼此。
“不對…可能我們的發音一致,但我問的是「御都夫人」!”
少年雙唇蠕動,微弱的聲音從中淌而,強撐起的氣勢被擊潰:“…不怎麼樣,你的回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