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我想要送給你啊。”
是因為長了的關係?
“我來付帳吧。”
奧斯維德將面別到側臉,扭頭看到小帶土時興地朝他揮了揮手,手上還拿著兩支甜筒霜淇淋。
小帶土拉住他的衣袖,“不,還是我來吧。”
紅髮青年的周遭自覺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煙花恰好綻放,比花火更絢麗的紅髮輕輕晃動。
他轉眸瞥見小帶土,著手指糊聲:“帶土醬不吃嗎?都要化了。”
少年沒來由的怒氣頓時洩了氣,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對”,乖乖從袖中掏錢包付帳。
小帶土深刻體悟到了一個理:雖然他長大了,但這也說明奧斯維德不必時時刻刻帶著自己了。
小帶土面對逐漸脫的監護人,老成持重地嘆了氣,“草莓吧。”
前晃過一片白,小帶土回過神來,臉上已然多一張面,小帶土摸了摸面…貓?還是犬?
小帶土撇撇嘴,不太興地扭過頭,正好看到一旁販賣的面。他扯了奧斯維德的袖角,在紅髮青年隨著力往這邊看來時,一張犬神造型的面扣在奧斯維德臉上。
小帶土又不是為了讓奧斯維德付帳而督促他的!
他將草莓霜淇淋遞給小帶土,自己咬了一香草味的霜淇淋。
“唔。”奧斯維德沒有自覺,著手調整了面,語氣驚喜:“這是送給我的嗎?”
少年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大概、不是替女友買的。
他付完帳,轉卻沒見到奧斯維德,心裡一慌,瞬間開了寫輪。也多虧了寫輪的良好視力,讓他看到了站在霜淇淋攤前的奧斯維德。
奧斯維德連忙舉起甜筒,湊上去掉手腕淌的糖,奈何趕不上霜淇淋化的速度——他的體溫太,光是拿著就加速了化速度。
巨龍在理財方面向來迷糊,更是經常忘記帶錢包,但這次他是與小帶土一同門,門前便被再三確認過了。
奧斯維德嚼著碎餅乾與微涼的霜淇淋,臉頰鼓鼓,“喀茲喀茲”作響。
許是人山人海的廟會過於燥熱,霜淇淋已經開始化了。
少年坦率地。
舒的涼意攀上尖,奧斯維德舒展開眉宇,小帶土著手中的霜淇淋,一邊著一邊將餘光投向奧斯維德。
他瞳穠豔,當奧斯維德久久凝視著的某時候,顯得十分深。
小帶土已經聽到了有女孩討論是不是替女朋友買的了,還誇奧斯維德一定很愛他的女朋友吧。
格紋的餅乾甜筒緩緩消失在張開的腔,半眯的眸格外氣。
想到這裡,少年傻呼呼地笑聲。
奧斯維德拿它沒什麼好辦法,只好住開始滴落化霜淇淋的底,有些艱難地從往上消滅甜筒。
視角不一樣了,從小蘿蔔頭變成快要與奧斯維德的肩膀度一般的。
少年中藏不住的喜愛,令奧斯維德心明快起來。
奧斯維德動地鬆開手。
小帶土一時看呆了。
不說話的奧斯維德看上去帶著一種令人屏息以待的靜,奈何這位耀的大人,正深款款、專心致志地看著老闆手中的…霜淇淋。
紅髮青年勾起的唇角帶著盈盈笑意,耀層級更上一階,周遭的路人不由將目光投注到他的上。
……
“香草味和草莓味,帶土醬想要哪個?”
奧斯維德很有作為監護人的自覺。
2.
哪怕對象是霜淇淋,也能被他搞浪漫愛片片場的即視。
奧斯維德笑了,帶著一種對於摯友了解頗深的愉悅,“我就知帶土醬更喜歡草莓。”
“怎麼可以用你的錢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