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了个鬼脸拿起卫生棉哀嚎一声冲洗漱间,亚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抿嘴就笑,拿起她喝了一半的巧克力喝了去,他每次故意煮巧克力除了量之外,还因为她总吃一半丢在那,然后剩的就是他的了,这样他们也算间接接吻了,别说,这傻帽的孩想法还真幼稚。
“亚伯你混……!!!”曼嚎叫,每次她想吃,他就看的严严的,好讨厌啊!
“我不,现在疼的厉害,顾着当就好,反正次疼六个月之后的事,谁那么多啊!”胡搅蛮缠的某人又来了,其实她在亚伯有时候真的跟不听大人话的小孩差不多。
就能把你打倒了?”这个时候亚伯总是耐心十足。
亚伯抬直视她,等待她后面的话,湛蓝的眸或明或暗彷佛能察她的心,曼咽了咽:“那个我……”这个怎么说呢?曼觉得失这个词怎么老卡带啊,说不啊!
可不是能量战士有一不错,月事半年一次,对女人来说也算是福利了,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寿命那么长,没理由月事不长一来,这也算自然界的规律了。
亚伯恶狠狠地盯着她:“想都不要想!”
曼可怜兮兮地了,有气无力的仰卧着,虽然肚没之前那么疼,但还是忽而痛,过了一会她不耐烦就对亚伯说:“去几个止疼药给我吃吃吧!”
亚伯很有耐心的说:“记不记得以前你每次偷吃止疼药,等到次来月事,越来越疼了,这东西治标不治本,还有副作用。”
曼从洗漱间来,把换来的衣服丢给亚伯,又病歪歪的躺在换好的床铺上,亚伯把她脏的衣服跟被单包成一团打包放在旁边,把好的手宝放在曼的肚上:“好没?”
这个时候白床单上惨不忍睹一片血,曼难得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不自在的看了一亚伯,亚伯一都不介意,拿起旁边的卫生棉她怀中:“去换一衣服,我把床单换一。”
“乖,我帮你肚。”亚伯先把自己的手捂之后才伸被里帮她肚,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曼舒适的发呜呜的声音,满意的夸:“亚伯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真好!”
人舒适了很容易就萌生愧疚来,明明亚伯才是她的正牌男人,偏偏轨了,曼皱着眉嗫嚅:“亚伯……我……我了件对不起你的事……”
“别说了……我都知……”亚伯手中的动作依旧那么轻
能不好嘛!这可是长年累月的练习而成,决不外传的绝活,顺便还能占便宜,亚伯想着手中的动作越发卖力了。
亚伯哂然,不以为意,反正回回他煮巧克力她都这样说,也不见得她就把自己丢去,听的久了要是哪一次她不说了,他估计会难受很久。“快去换,屁都染红了。”亚伯调侃。
“乖!起来,凉了没效果!”亚伯伸手去捞她,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着她喝,曼瞪了他一倒也合。
曼喝了一半的巧克力丢在一旁嘟嘟嚷嚷的说:“亚伯你次再煮巧克力我就把你丢去。”最讨厌黑乎乎的巧克力味了,这家伙每次都煮。
“这不一样,它就是我姨妈,是我姑,我不行了。”曼越卷越厉害,可见真的是肚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