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的,什么愿望都行?”
……
柳言岫过来师容这裡几乎已经成了自然的规律,并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只是觉得和师容相的氛围特别的舒心,而今晚也跟往常一样只好好地陪着他,能拥着他一眠而已。
想着将来两人一个看账,一个认真当官,为了彼此的未来一同努力奋斗,多么妻唱夫随啊!
晚膳没怎么好好吃的柳言岫,肚饿了……
今天不知怎地没有受到半岳母的阻挠,柳言岫顺顺利利地即安步当,车信步撵来。
柔和的月光轻洒在他的脸上,泛着莹的光泽,端的是倾国倾城。
如今自家亲亲夫君这般投怀送抱……
直到和师容只有一步之遥时,师容忽然伸手一勾,将她抱住。两人紧紧相贴着,四目霎时相对,耸柔的膛近在咫尺时,师容在一个要不要吃了对方的想法中很是的挣扎与纠结。
“嗯。”
他望着落在账本上熟悉的倒影,低低地喊了一声,“言岫……”
还是趁机掌握机会要紧!因为机不可失不是?
想着想着,师容一阵恍惚又期待。带桃花,双颊晕红,像只可的小绵羊一样微微启着唇,散发着香又诱人犯罪的气息。
柳言岫从上而地望着,-光若隐若现的,散发着诱人瑕思的香气。而那柔的唇,带着粉的泽,十分诱人亲吻。
“言,言岫……”
被反抱了柳言岫怀中的师容微微仰起了,红红又紧张的脸颊像颗甜的蜜桃,彷若轻轻一咬就能溢甘甜芳香可的蜜汁来。他穿了一件纯白的长衫,因柳言岫这么一个反抱之后,宽宽松松的衣领向外舒展了几分,勾勒动人的弧度。
“还在看账本?”
一门即看到了自家夫君端坐在那,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账本。那是老家旃州一柳堂皂坊以及山裡茶油让自家表看经营后,每半年结一次的账目。
不知已被危险环绕过来的师容与柳言袖两个人,此刻依然在房裡腻歪着。
“当然!”
初夏的夜风带着丝丝的清凉,师容不禁在凉风中微微一颤。谁知刚一动,肩上多了一件藏青的外袍。
修长的手指紧着泛着意的衣袍,一瞬间,袍残留的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扯了扯嘴角,轻轻地说,“我想在京城开家一柳堂皂坊。”
“若是你真能将那容郡卿来我手中,你想要任何愿望,我都能给你。”
然就在这么一个灯光,气氛佳,且右非常引人胜的景之--
鼻尖传来一熟悉的澹澹浅香,师容微微一怔,长长的羽睫如蝶翼般扑簌着,在脸上烙一澹澹的浅影。
然而,柳言岫反握着他的手意,让他不禁想到柳言岫吻他时的景,呼霎时间急促了起来。
实在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了!!
杨柳儿对司鸿砚展开了一丽的笑容,这引得司鸿砚心难耐,上前即将他抱了寝房而去了。
柳言岫呼一窒,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许是师容看账本看得太过认真,竟未发觉柳言岫来到了他的背后。
家。她家父君就是一个例不是?
柳言岫和师容原是坐在桌的两边,但柳言岫坐着坐着,就悄悄地朝着认真看书的师容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