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的夜晚终有过去的时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谁都没有醒来,孔泽瞿昨夜酒后放纵到底还是累了,玉玦更是被折腾的昏了去,该起床的儿谁都没起来。可孔泽瞿到底是一个作息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寻常晚了一个钟的时候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抹了一把脸凑去看玉玦的。
牢牢盯着两人相合的地方,孔泽瞿一回没有在这个时候将自己□□。
孔泽瞿的手腕他自己那么囫囵包着,经由了那么个激狂早已散开,还未愈合的刀又有血来,麻酥酥的疼从腕上传来,孔泽瞿却是顾不上了,只翻来翻去的发了狠的折腾着的人。的人愈发绵,他的地方却是越来越紧致,简直就要将骨髓都收殆尽,那神秘的瑰丽的密所了藏了谁都不知的妖,只闻着男人的味儿就血都要,孔泽瞿沁着细汗翻腾着,最后终于要来的时候这人狠狠往里钻去,然后尾骨发麻抖了来。
孔泽瞿那么折腾玉玦再不醒来简直不是睡过去是死过去,睁开睛就见孔泽瞿闷声低哼了一声,玉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半侧前晃动了,紧接着才看见自己浑已经光溜,意识尖叫,然后尖叫声就被人吞去了。
昨夜发生的什么他都记着,记着也就说明事都是他自己来的,赖不上酒也赖不上旁人,赖不上也就不赖了,只懊恼昨个夜里那么来了好几回,玉玦的真是没顾上稀着用。果然,拨开还未闭合的双,就见那蚌壳上一片污浊,昨夜他来的东西已经在上面。
玉玦挣扎,挣扎不得,这人使了力她是一丁都动不得,忍不住喊疼,抓孔泽瞿脸,那人完全不顾脸,只是动作稍稍轻了些,不大会那人的嘴就到了面。
本来睛就有些发红,这会儿竟像是完全发红,那遮掩的东西完全给扯了个稀烂。
这个时候玉玦上已经洗过似得,还混着这人腕上来的的血,简直如同那远古地方走来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样,横陈的雪白,艳丽的血,还有那起起伏伏的奥妙之,孔泽瞿尽刚刚来,可还是动了一番,也不忍着,又是纵了一番,后半程整个屋里就只听见玉玦哭着求饶的声音,求饶的声音一忽儿一忽儿低,最后终是没了声儿。
☆、第52章事后
玉玦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被行掰开然后的觉简直让人要哭来,弓起腰绷着尖叫哭泣,可的动作一都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向更里面去。
玉玦才刚在睡觉,现在乍然了惊涛骇浪里,魂都不在了,只凭着本能在哼叫。
孔泽瞿不是在床上伺候人的人,绝对忍受不了钻到女人□□,这个时候却是那么个挤压品尝着玉玦,动的不能自已。
过于激动氧气都要不过来,玉玦最后终是不敢过于挣扎,只敞开由人家唇肆了个够,最后被攥着腰去的时候也只是细细的叫了一嗓就由人纵,一时间简直不能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
不该是发生这事儿的时候,现在这是什么,孔泽瞿这个样简直吓人,这么脑里乱成一团乱想的时候已经被挤的不成样,这人的嘴四咂摸,前已经被折腾的开始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