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锐再次站了起来。心里却在计算,若是刘宏璧真的被休弃了,自己成为正君的希望有多大。
薛纹一脚踹开那包厢的大门,“什么人那么大胆,竟然……”后面的话便没了声音。
刘宏璧接着,“妻主你到如今都无所,是我这个正君的错,是我不能容人,才使薛家人丁不旺。等到此间事了,我便自请休书一份。”
姚素素摸了摸鼻,只好默默地跟了上去。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薛纹尴尬,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敢与那人睛对视。
“不可!”薛纹惊呼,上前一把抱住刘宏璧,人也半跪了来,“宏璧,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我待你如何,你果真不
“去把凝冬给我请过来!”
薛纹重重地拍了一桌,“什么人这么大面,竟然连我的人都敢抢?”
“正君!”旁边那男人闻言惊愕地站了起来。
姚素素倒是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既然不方便,那便算了吧,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那人冷哼,“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连妻主在谁的床上都不知?若非喻巍回去发了一通脾气,我倒不知你说的有事便是来这里寻作乐。我与你成亲时,你答应过什么?说什么从今往后再也不踏这等烟花之地,如今也不过一年光景,你便已言,从今往后怕是连这里的门欄都要被你踏破了罢。”
“李侧君,你先坐。”刘宏璧也不回。
薛纹淡淡地瞥了她一,“妹妹大度,但是却不能将此事善了,风中城还没有谁敢跟我薛纹对着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胆,小松,带路。”
小面有难,“夫人的命令理说,才不敢不从,只是,凝冬公现在正在待客,怕是不能来见夫人了。”
刘宏璧摇摇,“你先别说,先听我把话讲明白。我家世不如你,与你成婚也不过一年,之前你一直说年岁尚小,不想这么早生孩,我便由着你了,只不过,你如今都已二十有七,本该是儿女绕膝的年纪,爹娘年事已,我也不忍驳了他们的心意。我与你成婚一年,你却毫无动静,想必是我能力不够,或者不如这里的哥哥弟弟们会伺候你。今日我便把话说到这里,你若喜谁,便都娶了回去罢,我也不拦着你……”
姚素素走上前一看,才发现薛纹为什么住了。那与凝冬亲亲密密坐一块儿的,不就是白天和薛纹在一起的男人之一吗?那人仿佛没注意到薛纹来了一般,仍旧和凝冬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交接耳。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坐在旁边,正冷冷淡淡地看着薛纹,“竟然什么?”看来和薛纹也是认识的。
“你来得,我便来不得?”
李锐只得满腹不甘地坐,他带着正君来这腌臜之地可不是来赎人的。院里住了三个男人他都嫌多,哪里还能容得更多的人呢。旁凝冬贴地递过来一杯茶,他却随手一挥,那茶便泼在了凝冬手上。凝冬没有声,只是用帕了,也不敢再坐在李锐旁边,便站了起来。
“……宏璧,你听我说……”薛纹连忙辩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来这个地方?还是先回去吧?”
来,“夫人有和吩咐?”
小松一脸为难,却也只有领命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