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若尘在一起,除了安心,还是安心,永远都不会担忧他的伤害,他的亵渎,他的背叛。
云山?
“若尘,你明知,我的人是……”有些不忍,但还是要说,她不想伤害他,真的不想。
“刚到云山的时候,师父他们告诉我的。”他淡淡说着,唇角已经忍不住微微上翘,一脸向往神。
什么?早知?
大手忽然伸过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那床榻走去。
自以为,已经是给了他最好的,却原来,远远不够……
原来,被蒙在鼓里的人,从来,只是她自己。
慕容襄睁大了:“什么?你知?你何时知的?”
这样的话,却是让她愣在当场。
“若尘,你什么?”声音有一丝颤抖,最是蓄无害的若尘,怎么会对她这样的动作?
他说了那么多话,还几次笑意,这哪里是昔日那个冷漠沉稳的青衣侍卫?整个一个话匣,一个笑弥陀!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她家若尘,本就是个闷男!
那些,永不可能!
那样的,越看,便是越是沉醉其中:“明日一早,我就带公离开这里,今晚,请让我留在房中,守着公,呆在公边……”
可是,除了一丝诧异之外,一丝悸动之外,心中,却是一不害怕。
撅起樱唇,想要埋怨几句,无奈一见那深沉的,那满的银白,刚刚起来的心思,瞬间瓦解。
“我知,公的人,一直都只是风公。“他很直接,帮她说来。
咦,若尘转了吗?
一开始,就知?
“我心里知就行了,公过的那样潇洒自在,我说来,只会让公心里有顾虑,瞻前顾后,反倒是坏了公的大事!”他淡淡一笑。
“还有一个问题,若尘,今晚的你,果真是你吗?”慕容襄疑惑问。
“公穿女装的样,真的好!从来都没想过,跟若尘房的人,是公……”他的声音温柔若,中满蕴深:“公,今晚,是我们的房花烛,属于我与公两个人的房花烛,若尘会铭记一辈……”大手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上,温柔给她盖上喜被,凝视着那一张绝艳的颜,那是一种怎样的丽啊,如云山上的雪莲,不畏风雪,全然怒放!
想到最初重逢的时候,她受伤昏迷之际,还不忘叮嘱他别脱自己的;想到几回葵来临,骗他说是旧疾未愈所致,而他,还将手贴在自己小腹之上,注力,帮她缓解痛楚……
跟他朝夕相,对他全然信任,并且,为了这别份,千方百计隐瞒,煞费苦心,却原来他都知,一开始就知,却什么都不说,任她演戏,任她说谎,自是静静待在一旁,看尽风景!
“那,你又何必如此?何苦如此?”
“你早就知,为什么不早些跟我说,害得我那样辛苦遮掩……”还是忍不住,了气,低低说,总觉得如此一来,女装的自己,对前的他,却是一气势都没有了。
,声音仍是波澜不惊:“……我早知。”
他在云山学艺的时候,就知了自己的别?
“公在怀疑什么?”莫若尘又笑了笑,说:“若尘等了三年,也憋了三年,巴不得把心里所有的话,一气向公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