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包走到公交车站台,没有多少生活费的她节省,她也想过到校外去找兼职,只是她这个学校一到晚上九就关门,而附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她只能每天与碎银周旋。
邓胡雅低看了一时间,公交车的最后一班车也在半个小时前离开,舍友懂事地替她和宿阿姨请好假,迫不得已,她只能选择找找附近的酒店,结果要么爆满,要么因演唱会,而把价格抬到虚。
“这不是刀,是簪,我用来盘发的。”她说着便把松散开的发盘起,细长刀柄的蝴蝶刀,恰恰好发里,她小心松手,发整齐盘在脑袋上。
琳琅满目的男人照片一张张充斥着件主页,她一张一张耐心划过去,从中找到了距离演唱会育馆最近的几个男人,她一手把玩着蝴蝶刀,一手在几个男人之间为难地抉择。
“小妹妹,这个刀不能带育馆的。”
突然其中之一的男人,似乎先一步选择了她,一个消息弹窗:[在附近的妹妹吗?可以来我家坐坐。]
里看着黄片手淫。
门的保安拦住了邓胡雅刚想迈门的脚,她从保安手里取回自己的包,从中翻找了保安嘴里说的那把锋利尖锐,遍布花纹的蝴蝶刀。
她嗔着,伸白皙粉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保安的胳膊,保安稍稍咳嗽了一声,“去吧,去吧,次门不许带这个刀了。”
而王蒲姊则是因为工作繁忙而迟迟没有回应她频繁的消息,邓胡雅也习以为常,便一面抬看演唱会,一面低刷新手机信息。
门保安言又止之时,她又挤一抹甜的微笑,“小哥,我这样的女生能什么坏事呢?你说这是刀的时候,都把我吓一了,真的。”
找我玩哈
她的声音大到恰好周围一圈的人都能听见,她又装一副极为无辜的脸,男人有些不来台,也无从发火,只能迎着所有人的注视,铁着脸把胳膊夹紧后,缓缓坐,。
她不耐烦地叹一气,用包尖戳了戳男人的后背,假装捂着鼻,“你好,我有鼻炎,你上的味有刺激,可以收一收胳膊吗?谢谢啊。”
等到演唱会结束,王蒲姊发来几个表包,附带上一句简短却又不减谊的话语,[小雅难得碰上喜的东西,我也替你开心!]
(作者有话:女主这样格怪怪的 是有原因的 大家先看去 先别骂先别骂)
邓胡雅一直面无表地坐在座位上,时不时掏手机,给王蒲姊发去演唱会,很彩之类的赞,非常谢王蒲姊的惦念,让她人生一次观看演唱会。
来微博:一只霉羊羊
邓胡雅微笑着边走边,等到转过来看向前的时候,嘴角不地向撇了撇,“死板规矩。”
她足足等了五分钟,希望这个男人自觉坐,结果男人依旧忘我地继续站着。
她听闻陈萝的男友就是从社交约炮件上找来的,顿时觉得心,但又因为自己懒得与陌生人交往,便放弃了这一途径,只是手机里的件还留着没有删去。
演唱会氛围烈,不少人都兴奋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迎着歌手的呼,富有节奏的韵律,邓胡雅只是手臂交叉,一脸不屑地瞪着前站起来挡住她视野的胖男。
舍不得花钱的她,蹲坐在路牙上,来回翻动酒店app和余额,余光扫到了注册好一直未动的约炮件,她拇指定住,犹豫片刻以后,试探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