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往红阳先生的屋中去。
“真的,香灰只是药引,还要先师走病气才行。”
腕间肤都磨红了,远心火怒放,漂亮灵,连声音都像黄莺一样。
到时候也不用去长三堂过瘾,漂亮还净。
远走近去:“我是大师兄,你……你门有没有侣。”
远笑了,想不到这丫还会玩儿。
远爬上床,一把摸上女人的手,又又,大约是夜风多了,凉冰冰的,他笑一声,把这只手到他的地方。
远就见前女人变了模样,半张脸画着油彩,血腥直冲脑门,他刚要大喊,手脚就不听使唤,符咒还没摸,人就昏了辽去。
“哭什么,成了我的丈人丈母娘,我保他们把病治好。”
门讨香灰,越虔诚的,越能治病。
那女人听见声音一惊,回转来,只半边脸:“我是新门的,替我爹爹妈妈烧香祛病痛。”
女人手来,爬到他背后,先一巴掌拍他左肩,等他反手要捉,又一巴掌拍他右肩。
说着推门,手上还托了只托盘,盘中一只青花碗,碗里一只只大馄饨,裹得元宝似的,还冒着气。
远把带到后屋,将人往床上一扔,着急扯开腰带:“你放心,我不是跟你当夫妻,我明天就跟师父说,咱们俩结成侣,你父母也不是普通众了,全都跟着我。”
三把火都灭了,禇芸轻轻松松上了他的,低厌恶的看一档,这东西走路真是碍事。
女人百般挣扎哀求:“师兄饶了我吧。”
“真的?”女人不哭了,她袖掩着脸,泪,“你真能治我爹妈的病吗?”
也不她有没有了,反正师父不近女,这个坛他说了算,一把拉起这女人就往后屋去。
“远”微微一笑,纸糊的门只映他的影,照不他的笑容:“师父教训得是,这就来了。”
床上的女人似乎是知躲不过去了,埋在枕中嘤嘤哭泣。
“为什么?”
一关就用这个敛财,比起洋人医生和坐堂大夫,更多人相信香灰。
远心里这么想,绕过堂屋去茅厕,角余光一瞥,瞥见个窈窕影跪在三圣像前,念经烧香。
远一步迈堂中:“你是哪儿来的?”
远跟着红阳学过些法术,一听这句,转去看。
红阳还盯着铜镜,听见敲门声说:“心正了,再来。”
“先来你肩上两把火,才好灭你眉心火呀。”
“大师兄,你知为什么拍你肩吗?”声音带着隐隐的戏腔,说不的媚好听。
女人倏地伸长了脖,脑袋倒悬在他面前,指甲一弹,正中远眉心。
光是个背影,就让人酥倒半边。
等坛越设越多,那些全家变卖家财门的多起来,就有灵的姑娘。
“师父,这是刚买来的,您趁吃。”
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