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儿,什么正事儿啊?”洪老爷想起来了,“哦,哦,并帮啊,那还得再商量商量。”
杀鸡儆猴,一个纸扎的,他能有多厉害?
一门算卦相面,二门卖药看病,三门古彩戏法,四门走镖杂耍,五门六门评书相声,八门台唱戏。
“是不地啊。”洪老爷叹息,“可我打一瞧,那人邪得很,不是七门镇不住啊。”
洪四海皱着眉:“可……咱们这么是不是有地啊。”把事儿全推到七门,七门可就只有七爷一个人。
红阳面沉如铁,几个徒弟都在后,看见那个白七爷“啪啪”打自家师父的耳光,红阳一脚踩在那个“”字上。
纸人随风化灰,只有砖地上留了那个大大的“”字。
年轻人沉不语,小徒弟心领神会。
一关来势汹汹,八门中倒有几门同意,要拦也拦不住。
“怎么?”洪老爷睛很毒,洪胖脸一变,他就察觉来。
打得洪四海肚三层肉都抖,他捂着肚,嘟嘟囔囔:“您这戏我都看不去,太假了,换楚老门主那肯定比您真。”
他拿个义字来压,当年香说好的八门就是八门,如今要合并也得八个门主一起说了算,只要有一门不同意,他就不了主。
那个年轻人离开花厅,就在屋拐角停脚步,后跟着小徒问:“师父,咱们就由这老这么和稀泥?”
两人还没拐弯,纸人就带着淋漓的“”字回来了。
鞋底一碾,把这黑字碾碎,大步离开了洪家。
听洪老爷说还要再商量,他喝了茶:“好茶。”放杯对洪老爷微微笑,“叨扰一门主,咱们次再会。”
洪四海怕吓着老爷,尴尬一笑:“我瞧着吧,反正是比寻常徒弟要还更上心些。”
洪四海哈腰把红阳先生送门,转看一还耷拉着的洪老爷:“师父,你这戏也太过了。”
洪老爷替人相面算卦几十年,还有什么没见过?他方才没面,但远远看了霍震烨一,光看面相就福寿双全。
“你个小兔崽,老楚唱了一辈戏呢。”洪老爷抄起拐杖就要打徒弟,举起来又放,叹了气,“难呐。”
“我戏还不好?”洪老爷表一收,全无老态,须发虽白,但是个神矍铄的老,他一巴掌打在洪四海的大肚上。
年轻人微微一笑:“老老了,他哪边也不想得罪。”
红阳脸上变,小徒知这是师父放去查控消息的,没想到被对方这么送了回来,刚要伸手去捡。
“你小不是说老七收了霍家的人当徒弟?那就更好,我也安心些。”
“就由着他们这样怠慢?要不要咱们去会会这个白七爷,把他打服了,洪老也没话好说。”
洪四海咬牙半天,了,这只怕不是徒弟。
几步跑到年轻人面前,翻趴地一躺,把背面给红阳看。
除了七门,只有七门。
他方才还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面相难见,只是女缘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洪四海赶紧打断洪老爷讲古,“说正事儿!”
那年轻人坐在窗边,听这师徒两个一唱一合,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