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不禁联想到变成狐狸的过程对自己的修复作用,在雪海求生的经历非但没有摧毁她的,反而让她变得更健康了。或许安东同志会对这神奇的现象兴趣,但林海民拿不准究竟该不该对她说。理说安东・科罗温是生学家,她或许可以对这种超自然现象行研究,可是倘若林海民和雪绒的这个秘密因此被透去,恐怕会极大地影响到他们之后的生活。
林海民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突然前银一晃,正是雪绒裹着巾从浴室里来了。
“咳咳,”林海民当然没有说那种话,对于雪绒的这些错误观,还需要耐心地纠正,“不满足是可以忍耐的,作为人类不能无限度地追求自|望。你也知,人类是社会动,所作所为要维护社会秩序,在有些事儿的时候和其他动还不太一样。”
然而雪绒眨着无辜的大睛说:“是这样啊,但你偷偷地不就行了,别人不知也就不破坏社会秩序。”然后他想了想又说,“哦,只要你偷
林海民一脸黑线:她看起来很像是同恋么?好吧,取向似乎光靠看是看不来。但喜女人和长得好看为什么会有这种关系?雪绒真是受安东・科罗温式的“激化论”荼毒太深了。
然而雪绒却无辜地睁着大睛看着她:“再过几个月……你觉得不满足时该怎么办?”
见到了旭,听说了她的英勇事迹,却而得知原|弹计划仅存活了六个人。然后她又恰巧碰到了帮了旭大忙的安东・科罗温,却发现她是雪绒的母亲,而后又发生了那样……诡异的事儿。这样的大起大落,让林海民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但意外的是她竟然并没有觉到多么疲惫,甚至连血压升这样的觉都没有。
生了这么多事。
“行了行了,宝贝儿。”林海民抓住雪绒柔的手指,“你看看你现在,真有儿怀了宝宝的样么?”
林海民连忙接住扑过来的小家伙儿,把他放到床上,然而雪绒却顺势黏上来地她的脸,还把小手儿伸林海民睡衣的领里。
“没有,我不喜你妈妈――呃,也不能这么说,但至少不是那种喜。”林海民安地摸了摸小雪绒的脑袋,“我让你不要总想着那事儿,也是为了你和宝宝好,毕竟现在还不清楚变成狐狸的过程究竟会有什么影响,不能总依赖于此作为自修复的方式。”
听了这话林海民真想吐血。什么“不满足”?!有时候她真想能够有台计算机读雪绒的实时思想,来看看他的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林海民此时很想拍着床板儿说:老在原|弹研究所单四年多都过来了,还差着几个月么?!
“切,怀了宝宝就什么都不能了么,你这是伪科学。”雪绒微微撅起小嘴儿,“还是你不喜我,改喜我妈妈了?真讨厌,海民你这么好看,绝对不能变得只喜女人啊。”
林海民不禁蹙眉,她什么时候表现这种没德的倾向了?“当然不会。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宝贝儿?”
雪绒乖乖地“哦”了一声,钻林海民怀里,抱着她的腰,又有些闷闷不乐地小声说:“虽然这好像没什么理,但是……海民,你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