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酥麻中带着儿疼的觉真是无与比的刺激,林海民的理智都快要被这蚕净。最后关,她连忙默念元素周期表,最终成功地把自己的意识从犯罪边缘拉回,一把推开了雪绒。
“你不喜我……呜呜……”雪绒一边哭着一边顺着她的手臂爬林海民怀里,边哭便企图继续她的脸,“你不喜我……可你刚才明明……然而你还是不喜我……我真的好难受啊……你真讨厌……可你长得这么好看……呜呜呜……”
你不喜我?如果你不喜我,为什么要给我东西吃?你真是奇怪啊!可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又不得不喜你……”
林海民抱着他拍着雪绒的后背,心里除了无奈和惭愧,还总有种奇怪的觉――看到他哭就觉得难受,然而……难真的要满足这孩的如此奇怪的才能让他兴吗?
林海民完全没理解他这是什么逻辑,就算她长得好看,又为什么非要喜她呢?这个年纪的男孩,难不该喜同龄的姑娘么?并且,给他东西吃就表示喜他了,这又是什么理?
林海民退到桶旁边,用那只没了柄的木勺舀了一凉喝去,终于清醒了些。然而看向被推开的雪绒却坐在地上哭得泪满面。
“雪绒?雪绒?”林海民以为他磕到了哪里,连忙走过去俯检查,却被男孩儿死死抓住手臂。
她恨不得立刻甩自己一耳光:果然一切女人都是由半控制的,包括她自己。
当她发现这一的时候,已经是把这男孩儿在旧衣柜上亲吻过之后了。林海民松开那张甜诱人的小嘴儿,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了什么。
合着喜人的标准完全是据长相啊?林海民无奈地抿了抿唇,这理似乎是不太讲得清楚了。不过讲不清楚倒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现在这样的局势,这男孩儿也只能和她朝夕相对了,与其非要让他知什么样的人是他该喜的然后求而不得,倒还不如让他暂时继续喜自己,这样对他而言还能开心些。相比之,林海民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自控力的。
但是对一个已经有一段时间脱离人类社会的男孩,林海民还是耐心地用最朴素的语言解释:“雪绒啊,你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喜’一个人。你还没有看看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怎么就这么肯定你真的喜我呢?”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自控力本没有原先想象得那么大。
林海民可不敢再相信自己的自控力,立刻后退了一步。然而雪绒却一儿没有放弃的意思,扑她怀里,捣乱的小手儿聪明地拉开林海民的衣领,红的粉唇再次接到她瘦削的锁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只而是连带咬,学得好不迅速。
“谁说我没看过?”雪绒却撅了撅小嘴儿,不乐意地说,“我看见过好多女人,白肤的和黄肤的,什么样儿的都有,但她们都长得好难看啊。只有你长得这么好看,海民,你无论是当人还是狐狸都那么好看。因为你比她们都好看,我才喜你的,这怎么能说‘草率’呢?”
但小雪绒却丝毫没有刚刚被侵犯的觉悟,反而一脱离林海民的掌控便重新贴上来,用已经被蹂|躏得红的粉唇努力够她的薄唇,似乎已经学习到了这项技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