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了慕思源的照片。他瘦了很多,站在那片熟悉的海滩上,神那么忧伤,嘴唇紧抿,似乎在抵挡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小米把照片一放大,手指轻抚过熟悉到灵魂的剑眉,星目,鼻梁,薄唇,梦里无数次纠缠住她的人儿,近在前,却远在天边。
他还记得她红唇的味,记得她柔的躯嵌在自己怀里的觉,他记得许多两人相的画面,过去只是寻常,如今却变成了可忆不可及的追思,每一刻都折磨着他的心脏。
“你那什么表啊,盛太太有这么可怕吗?喂,女人,你伤了人家的心啦。”盛睿捧着心,挤眉地说。
“啊?”小米抬,对上盛睿担忧的目光,回了他一个笑容:“没事。上次你说的宝宝的事儿,怎么样了?”
小米,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原谅我?
“小米,怎么了?没胃?”盛睿看着小米把一条鱼戳成了鱼肉酱,忍不住声询问。这几天她都不太对劲,也不知是不是不舒服。上个周他陪她去产前检查,大夫还说胎儿一切正常,还有三个周就到预产期了,他心里有紧张,担心他不在的时候她突然临产,特意请了月嫂提前来照顾她,自己也是有空就往这里跑。
他们那么相,却又彼此折磨,这到底是为什么?
望他与小米相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小米不肯原谅他。
“什么?”小米吓了一,整个人呆了。
清雅从包里抓相机,快门。
此时的小米,在盛睿的帮助,已经在A市安顿来。A市很大,她住的地方与慕思源相隔很远,只要她不走远,两人基本没有相遇的可能。
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也会在闲着无事时整理一些旅行笔记,以笔名发表在各种杂志上,算是为单调的孕期生活找乐趣。
收到清雅的照片时,她刚写完关于阳朔的文章。当初自己走在西街上那样酸楚寂寞的心,突然间从记忆里了来,让她日渐平静的心又忍不住涩涩的。
连着几天,小米心神不宁,见他,不见他,这两种念一来一回地在她心里拉锯,让她矛盾不堪。
慕思源站在沙滩上,久久地望着大海,像是小米就在远方缥缈的云雾间。
后来,她把这张照片,发到了小米的QQ上。她希望,小米能看到他的痛苦,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这事你就不用心了,包在我上。”
“那你拿我的护本和份证,就是办这事儿?”
小米将手盖在他的睛上,失声痛哭。
清雅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慕思源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大海,北风卷着海浪,天地间一片凝重,他的侧脸如此忧郁。
小米才反映过来,又被盛睿这小耍了。这些
“说实话吗?我拿你的份证和护本,其实是偷偷去登记了,现在你的份是盛太太,怎么样?”
闷得发堵,慕思源起,了咖啡屋。前面不远就是海边,他快速地跑挡浪堤,沿着沙滩一气跑很远。这冬日海风的味他记得,曾经有一次,他对小米思念如狂,从西安回A市途中,愣是拐来D市,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她的手机关机,他在焦急与暴躁中苦苦等了几个小时,一见到她就把她拉来这里,狠狠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