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糯米藕,有时候是桂花年糕,有时候是晶烧卖……统统都非常好吃。萧山的姥姥是南方人,的心都是家乡风味,姥姥又总是最关照我这个唯一的女生,让我常常吃到很撑。
快到节时我们已经把台词倒背如,有一天排完之后时间还早,不知是谁提议去遛冰。我是南方人,本就不会遛。但排练到如今,可以说我们小组几个人已经是铁板一块,那友比铁还,比钢还。几个同学死活都拉我一块儿去,萧山也说:“有我们在,摔不着你。”
我对排练的那段日念念不忘,一多半是因为姥姥对我好,她对我真是太好了。
萧山教的非常耐心,他一边退着一边跟我讲解动作要领,就像他平常讲数学题那样。寒假小组熟悉起来之后,我偶尔问他题目,他总能讲得是,思路清晰,而且一定是最简单的解法。了几圈后我自己慢慢悟了一些,他看我遛的不错,就渐渐松开了手:“你学这个还有天份。”
那时候我还不适应北方的冬天,燥得让我常常鼻血。有天在萧山家里对台词,背着背着就有同学叫:“哎呀童雪,你鼻血了。”
我不好意思被他夸:“不是,原来玩过轮鞋,所以知一平衡。”
我一低鲜红的血就滴在襟前的衣上,衣是白的,滴上去看着格外目惊心,我晕血,一整个人都在了那里。最后还是萧山架着我去洗手间,胡乱把我发捋起来,拼命用凉拍我的后颈窝。姥姥在一旁帮忙,用巾着我脖里淌来的,一边一边说:“唉哟,这孩,看着真受罪。”
姥姥在一旁拍他:“臭小,还笑!”
萧山微凉的掌心,拍着冷在我的脖里,他啪啦啪啦拍着,血仍不停的往滴,滴到面盆里。龙开得很大,哗哗的声音,听得我更觉得眩晕,只看见一缕缕血丝很快被冲走了。隔一会儿他总要问我:“怎么样?怎么还在啊?”
姥姥嗔怪他沉不住气,然后又掐我手上的位,姥姥掐了一会儿,就让他掐:“你劲大,用力气掐住了,就不了。”
人的大声念对白,姥姥在厨房里给我们了心,拿盘端来。
穿上冰刀后我连都不知怎么迈了,两位同学一人牵着我的一只手,我小心翼翼迈着步往前蹭,他们稍微快一我就吓得大呼小叫。最后有位同学不耐烦了,转过去叫萧山:“你来带她吧。”又对我说:“萧山退着最棒。”
我于是一边鼻血一边泪一边还要劝姥姥:“您别怪他,他也是想快把我掐住了。”
我第一双轮鞋还是爸爸去国差买回来给我的,我还记得那双鞋是粉红的,爸爸总喜给我买粉红的东西,因为在他心里,女孩就应该是粉的。那鞋买的稍大,我一直穿了几年。后来国也有类似的轮鞋卖了,可是样式要简陋得多。学着玩轮也是爸爸教的我,拉着我的手,就在家门的篮球场里,遛了
他竟然在一边笑声来:“掐住了……这说法怎么这么怪啊?”
第4章
他的手劲果然大,狠狠一掐,掐得我泪都涌来了。看着我哭他又连忙撒了手,姥姥又怪他:“你怎么这么蛮啊,女孩的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