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公寓楼的设计有些像大学生宿舍，或者是低档的筒楼，一个走廊贯穿整个楼层，南侧是各住的屋门，北侧是齐腰的窗。

然而小纸偶全程呆呆的，就像是个只剩一个信号的手机，开始掉线卡壳。小绒球只得拿铅笔，小本本上唰唰写两行字，举爪递给了扶着窗台艰难站立的李局长。

“追！！！”

许薇拉住李鹤洋：“没有用的，别喊了！我们现在应该是在那栋消失的四号楼，想想之前我们在外面，试图看四号楼的时候，他们知不到。”

早就想当逃兵的小绒球一步都没迈去，怂怂地坐在墙角，而摔了屁墩儿的李局长还没能爬起来。

“我给刘局打个电话。”外面的一个刑警拿起电话拨后放到耳边，但几秒钟后就又放了来，疑惑地看着手机屏幕：“不在服务区……什么叫不在服务区？”

十几个愤怒的家属被警戒线的民警拦了一，许薇一行人快步经过两栋公寓楼，拐了第三栋白公寓。

从这大排窗中透过的月光，可以依稀照亮周围的景。

【刚刚，是谁喊的的追？】

他们只隔了两三米的距离，但本没有任何反应，还在疑惑地寻找，就像这栋公寓楼和其中的人不存在一样。

然而，这些拿着光手电筒和双筒望远镜的刑警，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疑惑地左顾右盼着：

“小王，你们愣着什么，怎么还不来？”

等

但刚刚走楼，几人心中都是咯噔一。

“刘局他们人呢？”

【追过去的，为什么是四个人？】

这不提醒还好，许薇说完后，几人心都浮现了竹宁描述的那一幕，漆黑的楼，紧贴窗的女人……这一切都发生在这栋楼的三层，就在几分钟前。

“楼里为什么没开灯？”许薇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李局长吓了一大，朝着外面一通喊，试图唤醒近在咫尺的警员，然而那几人却左右寻找着越走越远。

……”

“刚刚还看刘局直接跑过了三号楼，拐到这里怎么一就没了？”

“啊！！！！”李鹤洋这个年近六十的小老，一屁墩摔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伸手指着几人后。

许薇几人后，真的有个模糊的人影，倒吊在天花板上。

许薇几人连忙回，只看到一个黑影飞快飘远拐通往二楼的楼梯。

影影绰绰的黑暗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四人意识地紧追过去，拐过了楼向二楼追去。

看同事朝着危险去了，留在安全地带的小绒球却越来越害怕，它用爪捧小纸偶晃了晃：“唧唧唧！”

然而，许薇无意中望了一窗外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缓缓走近窗，伸手指向对面星星亮着灯的公寓楼：“那栋才是三号楼，我们现在在哪一栋？”

李鹤洋是几人中脸最白的，他想到那副景，不由自主地缓缓抬，向楼的天花板上看去……

最后跟来的李鹤洋忐忑地左右望了望，对于他目前光杆司令的状态很是不安，他从一层走廊窗朝外面的跟上来的三四个警员喊：

……

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测涌上了几人的脑海，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李鹤洋局长脸发白地在窗喊着手：“小王！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