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取速效救魂的小瓶，直接拍到刘局长那只颤抖的手里：“您先别激动，把这个吞了再说话。”

竹宁简要叙述：“我和吴调查员一起上了302路，看到王鹏的尸手拿手机在后座，而后车里所有的纸人围过来拿刀砍人，吴调查员扯了车务员的脑袋，而后所有东西都自动燃烧了起来。”

赵林很快适应了有鬼存在的案件分析：“如果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不凶手是谁，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继续作案，我们不能再等，特调有没有直接追查那辆夜班公交车的办法。”

近两个月来，北市失踪人数确实得离谱，但单凭这一条并不能认定这些失联者，全都和夜班公交车案有关。

而竹宁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吓得直接变成了小绒球,它默默的迈开小短门缓了一会儿，而后重新变成人类的模样走了回来。

竹宁：“302路车上售票员的脑袋。”

“孙调查员,你要不然先遮掩一？刘局年龄大了受不了这种……当然，这也不能怪你，坠而死也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竹宁从衣兜中拿一张很薄的白纸：“那辆302路车烧没了，只剩这个。”

旁边的一个刑警疑惑：“就是这些脑袋一扯就掉的纸人，杀了王鹏、耿利和康大勇？”

竹宁不得不纠正这个错误认知：“可能只有吴调查员才能扯掉它们的脑袋……”

旁边认真倾听的几个刑警先在工作笔记上唰唰记录：嫌疑车辆302路已烧毁，剩余残害，售票员脑袋半张，质地近似白纸……

章昱谨从竹宁手中接过纸片，端详了片刻，从薄纸的侧发现了星星的红朱砂。

这时候,孙书成已经重新用鬼气遮掩了自的容貌,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长衫书生,章昱谨、张宇、赵林还有副大队长,几个人站在孙书成旁边听着案,而刘局长此刻彻底退了指挥行列,正被刑警们围着半躺在工作椅上,哆哆嗦嗦端着一杯茶缓和惊吓。

而办公室里的其他刑警,经过西山公墓老年人集敲车门的洗礼,承受能力提了许多,看着脸涨红得快要脑溢血的刘局长，和持歉的飘飘孙书成，赶忙过来打圆场：

“刘局先吃药,有什么事吃了药再说！”

失踪人员遍布整个北市，虽然没有全立案，但都过笔录，副大队长连夜去和各个分局派所联系，急调档案资料。而调监控更是需要通过相关派所，到失踪者失联前的可能活动区域调取，一天能把监控调回来就不错了，更别提筛查有用画面。

刘局长在那边歇息了许久，终于缓了过来，看到这边讨论案，也撑着想要加：“这是？”

章昱谨似乎很想知公交车上发生的事，但又不敢去问。

“幕后黑手很可能将符纸贴在纸扎人偶中，302路虽然被毁，但被控的纸车绝不止这一辆。如果能找到其它纸扎公交车，在幕后之人毁灭痕迹前，取里面的符纸，就像是机人取电池，纸人绝不

听起来仿佛在玩过家家，一也不凶险的样。

“刘局,您看人家特调的调查员也不是故意的,您别……”

刘局长睛瞪得圆，愣了片刻终于无力地摆了摆手，又回去半躺着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