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是谁,查不到,怎么也查不到。
这算不正经吗?刘旎慢吞吞喝着苦苦的药思索。
想起那共束的发和两人小指间的红线,刘邰微微弯个笑来,什么嗣什么王妃什么小妾统统天边去吧,这辈,他只要刘旎。那誓言,真心实意,他的心里,满满的,只有刘旎一个人,再无其他。
几灌完的刘邰把碗给离殇后,“真的苦。”从小碟里拣了颗蜜饯,刚要,忽然看了看刘旎,因刘旎还有着忌,不让吃糖渍的东西,便又把蜜饯丢回了碟里,一笑:“玖儿,吾陪你一起苦。”
憔悴枯槁他看在里,记在心底。恐怕是得到消息后,太过喜悦和放松让他再也无法维持紧绷的神经,才睡去了吧。
日日跑来城西上朝的文武百官锐的自皇帝的喜不自禁中觉察靖王的大好,松了气的同时却没有人敢恳请皇帝解除上安城的白恐怖。只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毒的人究竟是谁。
当刘邰醒来后,盘坐在床榻边,和刘旎捧着一样的药碗,喝着一样苦的药,刘旎觉得果然很暧昧。
刘旎眨了眨右,朝他挑了个眉。
刘邰大喜啊,大笔一挥,重赏所有医工。
刘旎瞟了笑嘻嘻的医工,忽然觉得有些暧昧……
刘旎的恢复期,刘邰兴采烈啊,天天理完国事就跑来陪他,不是念书,就是棋、殿散个步,共同用个膳,一起喝个药都开心不已,只要踏了寝殿,神就完全无法自刘旎上移开。
伺医跑来就诊,恭喜靖王痊愈,接来就是补,恢复成棒棒哒的指日可待。
不过这个问题刘邰暂时不疼,刘旎一天天好起来他就满足得要命了。刘邰都计划好了,待刘旎完全恢复,他们再回长安,然后一辈住皇,两人住一块儿,这样总不会再有人敢轻易打他的主意。
医工边默数着刘旎的步伐边笑:“陛也需好好补一补,索靖王接来的汤药,陛也可以共同服用呢。”反正俩都缺气血,一块儿煎药方便啊。
因为刘邰一听说两人接来要喝的汤药是同样的,顿时笑得很明媚,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般,喝了自己的药后,就要去喝刘旎的,还振振有词的说尝一尝才知医工是不是在胡说八。尝了后,又说,他喝了刘旎的药,分量就不对了,是要刘旎就着他的碗补一。
的疼痛一天天在减轻,某个醒来的清晨,刘旎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觉到那痛了,一丝丝疼,一丁儿痛都没有,撑起,活动了一,完全没有任何难受之,除了空腹和虚有些晕外,他真的好了!
心好,胃就好,见的速度,刘邰生龙活虎得迅猛,刘旎恢复得也不错,量较之前略瘦
大有些雾气,他是觉得自己受到的痛楚没有办法同享,所以才这么衷同样的苦药吗?垂睫,刘旎唔了一声,压鼻端的酸涩。
这么苦的药,还能喝得这么乐……刘旎瞄着端着碗喝的刘邰,正好和碗上方那双黑眸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