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邰完全不知刘旎的意思是讽刺还是陈述别的什么他不理解的事,连被一起抱紧,整理了一思绪,放缓语速:“玖儿厌恶吾么?”
偏开不去看他,无法躲起来,刘旎只好抬起双臂遮住双。
刘旎鼻音重重的恩了一声,才想说什么,非常破坏气氛的肚咕噜声响亮的,让他尴尬又羞窘得不行。
昨天他到底把他给吓得有多惨?如此的不自信!刘邰心都要碎了,用心:“自然是真的。”
刘旎咬着唇躲在手臂后用力摇。
刘旎半天才带着哭腔:“皇兄没有错,是臣弟错了。”他怎么可以上刘邰,以那种不同于弟弟不是臣的……
无声息的,看到那脸颊的泪,刘邰难受得要命,索一把揽住刘旎:“玖儿,你告诉我,怎么,我定不会再让你难受,莫哭,你哭得我心好疼。”
顿时松了一大气的刘邰几乎整个人都坍在刘旎上,幸好,还是喜的,否则他真的要狠狠踢自己几脚。“吾也心悦玖儿。”将脸靠刘旎肩窝上,磨磨蹭蹭的寻求安,“玖儿莫再难受了好么?”
一连串的极好形容让刘旎哽了一,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泣着:“哪有那么好。”
刘旎了鼻,自手臂间那红通通的睛,小心又怯懦:“真的?”
力量微弱的扯了扯,抗争不过的只得蜷缩了一夜皱巴巴的衣裳,刘旎脸有些涨红,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的确没有用膳,都是因为他吧,害得皇兄也没有吃
困难的吐这几个字,“臣弟、臣弟不好。”
刘旎想都没有想的连连。
那就不是反语。刘邰定了定心,继续慢慢问:“玖儿喜吾么?”
玖儿莫哭,吾错了。”那泪光让他心慌,第二次歉顺溜多了。
刘邰的肯定让刘旎好受了许多,只是一想起自己竟然会上如此举世无双类萃的刘邰就难过得不行,他怎么会有资格,他有的只能是卑微到尘埃里去的敬仰啊……
刘邰反应及为自然的咧嘴笑了:“吾昨夜就未用膳,好饿啊。玖儿陪吾早膳可好?”说着连人带被抱坐起来,不容拒绝的去掀被。
“吾的玖儿。”刘邰轻轻,像是怕再度惊吓到他一般,“莫要再哭了……”
用力把想转的刘旎搂住,让他挡着睛,也没迫他面对自己。刘邰认真无比:“玖儿是这天最尊贵的王爷,吾唯一的嫡亲弟弟,如冠玉钟灵毓秀,才八斗满腹经纶,德才兼备雄才大略,哪里不好?”恩,除了略有缺陷,不过很合适他抱来搂去的,这也必须是好的!
“为何?”刘邰不懂。
刘邰的肺腑之言却让刘旎泪淌得更厉害,哭得连都一抖一抖了,“不行,皇兄不能喜臣弟……呜……”
刘邰勾起唇角,将吻印上那湿的鬓发,低沉:“哪儿有不好?主掌太学不说,削蕃旗开得胜,政事游刃有余,哪儿还有这么优异的玖儿?”叹息的收拢臂弯,“玖儿是吾的心,尘世间绝无再有任何人可与玖儿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