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动,刘邰笑得玩味,最近这种无心的诱惑让他激发又不得不忍得快疯狂的折磨似乎越来越频繁了,怦然加速的心几乎超脱控制,他除了不动声的制自己放缓呼,别无他法。
刘旎已经羞窘得无法动弹了,他刚才倒去完全忘记了其实可以转过去再倒的啊!那健的背
哼笑,直起,斜睨了刘旎抓着梳动作生疏的边梳边跪起来打算走人时,唇角忽地一勾,“玖儿就在这里等吾罢。”说罢榻转过,完全不给刘旎任何反应的宽衣解带。
凝视了好一会儿,笑着刚想挪开目光,又看见刘旎浅月衣服上被湿发濡的印,本想吩咐刘旎换一件衣服,却在顺着那迹往上移时,怔了怔。
……刘旎闻言都快傻了,木桶就在屏风前面,屏风在帐门前面,刘邰在木桶前脱衣服,怎么看他都完全没有去的路线,总不能从床这边撩起帐角去吧……
确定了刘旎的发半了,这才毫无异的将布巾丢开,“好了。”
实在看不过,刘邰大步走过来,曲膝坐到刘旎边,抓过布巾洒上他的,“怎么还不会发?”在刘旎刚想挣扎的时候,两掌包住那小脑袋,低笑:“乖,莫动。”
刘邰其实也不太会伺候人,胡乱着刘旎的脑瓜,只觉得很有趣。在离殇离逝更换好了新的退去后,也没有停手。视线低垂着被刘旎那搅来搅去的手指引,白玉的手背,嫣红的指尖和关节,在明亮的灯光,十分清晰好看。
有度,光看影都十分好看。不得不暗自再得意一自己有个这么优秀又丽的弟弟。
而他则光明正大的欣赏着那抹中的嫣红,柔花的托儿上,柔的嫣果实,随着呼若隐若现,就像羞涩的那抹花儿,苞放的躲在细细雨的纱幕里,明明是绝世独立着的,却又散逸着致命的引。
刘旎一无所知的继续玩着袖,脑袋被布巾包裹得只时不时尖尖的小巴。
从容穿好衣,刘旎才:“臣弟好了,皇兄。”有些不好意思,霸占了王帐还让皇帝屈尊等待。
刘邰拐过屏风,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瞥了刘旎笼在前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待吾沐浴了,我们去吃烤肉。”
夏日的衣衫本就淡薄,极浅的颜又带了,一接近透明,那么左前那明显的绯红小就格外的惹了。
声哗啦,意味着刘邰已,接着又是哗啦一声,伴随着满是笑意的浑厚嗓音询问:“玖儿在什么?”
刘旎着一乱发,抬笑得像个撒的小孩,“谢谢皇兄。”
一片异于灯光的古铜让刘旎意识抬,肌肉累累的宽厚背一撞帘。呆呆的盯了好一会儿,在看到衣衫坠落,那纯男的雄壮健赤腰时,刘旎哐的整个人往前就这么一栽到榻上,
这刘旎乖乖的了,侧曲着坐在刘邰大张的双间空余,双手勾着袖玩。
刘旎摸摸鼻,想起方才皇兄亲自帮他烤的肉,尴尬的咳嗽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