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红衣眸幽幽地瞪着她,半晌之后转睨着微雨散人:“本想寻个地方清净片刻,奈何事与愿违,总是有人在耳边聒噪不休,难某些人是好日过腻
“所幸帝后没那么狠心,虎毒尚且不,何况这对孩生得非常漂亮可。”若樱本以为故事结束了,始料未及居然峰回路转。微雨散人继续往说:“他们中间为长的那个留在皇,被立为太,弟弟则被帝后的心腹之人秘密送往深山之地,交予武林手抚养成人,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没料到……”
他不知何时起走到榭栏杆,正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上的几株睡莲。微凉的夜风中,只见他临而立,一红衣鲜艳若血,月的姿笔直,越发显修长。
“是啊,是啊,我好想知那对小皇过得好不好。”若樱连声附和,如捣蒜。
姬红衣施施然的走回来坐,偏看着若樱晕红的双颊,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不置可否地:“若是结局不好呢?你听了也无益,何苦呢?”
“夜太深了,散了吧!”姬红衣突然沉声打断微雨散人的叙述。
表不祥,这是皇后胎产,生的既是皇,那便是国之储君,当之无愧的太殿,孪生大多都生得一模样,在皇室是遭忌讳的,而这两位皇……”
“我没醉,你们才醉了。”若樱立即反驳,她还知威胁微雨散人:“快讲,我想尽快知他们的结局,敢糊我,就再把你胖揍一顿。”
姬红衣沉默片刻,低声的骂了一句:“醉鬼。”声音不若刚才的沉重,带着几分释然。
他们一个说一个听,姬红衣却置之不理,只是默默去杯上茶叶的浮梗,垂帘浅啜茶,听到若樱的话,他脸微黯,半晌没有动作,长长睫掩映的眸似浸了,烛光有隐隐的珠光灿灿。
微雨散人顿了顿,微醺的神若有若无的从姬红衣的脸上过,接着:“他们生的不差分毫,就连上的一撮白发都生的一模一样,更何况,他们有着”两虎相争“的奇异命格,帝后迫于无奈,只能忍痛一去一留。”
若樱觉得脸上发发,肚腹里也似一把火在烧,桌上冰冰凉凉的,她便将脸直接贴上光洁的桌面,醉意醺醺地:“你别胡说八,怎么会不好呢?当然是好的……我希望他们好好的……”
若樱觉得这故事跌宕起伏,引人胜,心里很是为那一对双生担心,正听的迷,再加上她酒意渐渐上涌,哪肯就此罢休,连连向他招手:“红衣,不要扫兴啦,听完结局再散。”
微雨散人一直想对若樱讲这个故事,今日得偿所愿,大有一吐为快之,也不想就此打住,于是巴巴的瞅着他的背影:“徒儿,让为师说完,若樱想知。”
若樱心了然,同时也有些恻然,不免替这对孪生皇打抱不平:“看来生在帝王家也不全都是金尊玉贵,若是他们相貌迥异,那倒好说,再不堪,那个被去掉的孩也会是个王爷啊,唉!他真是可怜,凭白无辜的要被这样对待,皇后一定伤心死了。”她托腮重重的叹气,觉得心里闷闷的,端起酒盏仰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