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死无葬之地!”
见孔安婕沉默来,他顿了顿,继续好声好气地:“若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并没有看到你的友人,只发现你受伤倒地,那你担心之余还不得伤心绝,稳定是不会合治伤了……我也是迫于无奈,只好拿些好话哄你,顺着你说啦,再说……”
梁放歌很疼,他用手指不停的抚着漆黑的眉,斟酌着言语:“我承认我起初是骗了你,可我是一片好心,你没看到我刚救你的时候,你伤势很严重,上大伤小伤不断,好不容易将你救治好了,我若是不那么说,你哪肯好好的养伤?”
她心底其实已经相信梁歌的话了,却自欺欺人的抱着一丝侥幸,半信半疑的问:“你这次真没骗我?你救我时真的没看到若樱吗?我抱着她一起昏倒的,为什么你没发现她?”
他上的伤好了以后,固然不想找萧冠泓报仇了,可心里还是颇有些记恨萧冠泓的。乍一见若樱,他立刻便想到夫债妻还,咳咳!他也没想得太过份,就是觉得你萧冠泓不是让我不好过吗?哼哼!那我就欺负欺负你老婆。而且他素来风多,老了老了越发的人,就想对若樱这样的大人调戏之。
不料,若樱岂是个好相与的,立刻对这个老登徒还以颜,将他痛痛快快的胖揍了一顿。
微雨散人在法场上被萧冠泓打败,驻颜有术的脸上早挂不住了,再加上他亲见到陶氏被萧冠泓活剐了,虽说只是个旧人,可微雨散人的多是了名儿的,旧人和新人他都,不然他也不可能答应陶氏去以犯险的掳走楚世孙,更不可能只跑去法场想自不量力的救人。
孔安婕冷笑,明媚的眸毫不畏缩的和他对视,恨声:“没有假话吗?那当初是谁说过要带我去见若樱的?谁说她平安无事在养伤的?我后来求过你许多次,你次次骗我,每次都推到一次,一直推到最后一次,你才对我说,你并没有见过若樱,那些话都是你胡诌来骗我的?你要如何自圆其说?”
这微雨散人不好想了,双手捶地不算,还以抢地,太可气了!徒弟个个手都比他好,萧冠泓欺负他姑且算了,就连若樱收拾他也不在话,这让他一张老脸往哪搁?饶是这种境地,但你让他自挂东南枝他却是不的。痛定思痛,他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几个日夜,终于计上心。
孔安婕很难过,心里揪的紧紧的,她本以为若樱和自己一样被人所救,却未料到事实本不是这样,若樱真真切切的失踪了。
梁放歌心里气苦,对于若樱的事,他真是两鼠钻风箱――两受气。他的原意,迟早是要带孔安婕去见若樱的,可没料到师傅微雨散人偶有一日在浮云楼里发现若樱了,事顿时变大发了。
话说若樱也怪,好些事都忘了,还常生病,但一功夫她却没忘,依她的手本就足以笑傲江湖,微雨散人是个老不休,多年前就不知上了,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就被修理的电光闪闪,惨不忍睹,险些被若樱阉了。
某一日,微雨散人满面惊慌地以红衣遇到危险,命将要不保把若樱骗浮云楼,然后,他和若樱两人便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