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登云。”若樱平静无波的目光霎时变得冰冷,一颗心不住沉,这阮登云虽然只是个正四品的武官,却是直接受命于禁军指挥,最主要的是,他是阮家人,更是阮登峰的亲堂弟。
此时他们一行人正位于一偏僻的角落,尚书府因大火混乱一片,也无人顾及到这个阴暗的崎角旮旯,暂时还算安全。若樱闻言,形倏地一动,陡然跃上一棵大树向外观看。
“风,休要冲动,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远山,你莫去,他们恐怕是早有计划,你们几个是你们家王爷的正字标记,但凡你一面,这事就更难说清了,定会连累你
“凤王妃骄横跋扈,暴杀了梁国皇的恶行早已证据确凿,真乃罪恶滔天,还不伏法!”
风卫是暴脾气,当脸一变,剑一提就要杀去:“王妃,他们血人,栽赃陷害于你,属去斩他们,取项上人为王妃气。”
突然,冲在最前面的远山骤然煞住形,猛地伸臂拦住后面的人:“莫动,外面被禁军包围了,不能往前冲。”
冲来就吓得拼命往后退,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就在这种混乱无序的况,若樱在侍卫的保护中,趁乱揽着孔安婕冲重围,向前狂奔。
原来兵尚书府邸的大火惊动了禁军和戍卫,他们有一分去皇护驾,抓刺客,另一份浩浩的开了几队人将尚书府里里外外围了个不通。为首之人端坐一匹白的大之上,手提银枪,全黑甲胄威风凛凛,他的周围布满持刀荷戟的扈从和护卫。
此时月光凑巧透云层照在那为首之人的脸上,若樱看的分明,此人材魁梧大,相貌堂堂,只是目凶光,看起来杀气腾腾,正是殿前副都指挥使阮登云。
这时候,阮登云正命人向尚书府里喊话:“凤王妃嗜杀成,不但在尚书府恶意纵火,仗着一武功杀死梁国的两位皇,还杀死兵尚书阮尚书,其残忍的程度令人发指,皇犯法,与庶民同罪,凤王妃犯如此滔天大罪,已是罪无可赦,难还想负隅顽抗吗?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远山古铜的脸上一片凝重:“属去和他们讲理。”
孔安婕原本就有些怀疑此事不单纯,此时一听外面的喊话,脸上的神显得极为惊骇,惊惶失措的都快哭了,她不怕自己事,可她怕连累到若樱。“若樱,都是我害了你,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害你……都是我害了你,阮登峰明明是我杀的,他们却要诬陷于你。”
若樱心里疑窦丛生,不停地暗自思忖:这件事从里到外透着诡异,肯定另有蹊跷!仿佛有人算计好的,一步一步将这件事演练至此,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看来幕后另有其人,只是,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尚书府外面已被明火执仗的禁军包围的严严实实。
“到时梁国皇帝为两位皇之死来吾朝兴师问罪,吾等该如何交待?”一条一条的罪状全砸到若樱上。
孔安婕的脸上一片煞白,浑微微颤栗,抬望着若樱,像是询问又是喃喃自语:“为什么又是阮家人?怎么这么巧?京城这么多武官,为何正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