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旭敛克己地望着他：“我不知，你那么在我前晃，总是能分走我所有的目光，后来还喜动手动脚戏我，那时候我虽然觉难堪，可心里很兴，不论你是从后面到我背上，还是突然离我的脸很近，我都是喜的，甚至想……”

戚无渊彻底炸，挥开暗示的手，气冲冲床：“我才不要！你留着自产自销吧！”

像是在确认，沙哑的声音和不成调的语气都在诉说他受到的委屈。

顾君旭一欺上去，用力捂住他的嘴，像是很焦躁说：“我不是你哥，我从来没把你当弟弟，以前我守着本心，克制住没对你……现在大概老天都站在我这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明白吗，我终于可以不用顾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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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就是让他吃了补呗。

顾君旭盯着他，酸涩的觉从腔蔓延，冲上他的鼻，冲昏他的，“你那么……我，我以为你或许也对我有觉，现在把我勾引成这样，你却说不喜……你怎么可以不喜我？”

到底谁上谁？嗯？他屁痛是假的？了一晚上的人红着睛看他，怪他没伺候好？

虽然……但是……

顾君旭紧张得连手都在微微发抖，却还是固执地问：“顾晏，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你那么聪明，会不会又在耍我？不要再耍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太难受了。”

“喂你把话说清楚啊，咱爹……不，顾叔叔一直希望我们友好相，我从小就拿你当哥……”

轰的一，顾晏觉得这日没法过了。

顾晏有片刻慌乱，“不是，你不会要哭吧？”

为了定心，修仙男一般不会轻易把元阳交去，万万没想到，龙族也是如此。

“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厌天随明知故问。

戚无渊和厌天随昨夜学习了许久，细节已经不想提了，起床看见厌天随神清气的模样，就骂了一句：“氓。”

“卧槽！”顾晏急：“打住打住！越说越离谱了！甚至想，你甚至想什么啊？亲我吗？？！”

顾晏呆呆地，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你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

难受得心脏都要炸开，他从来没这样过。

……

厌天随僵了僵，想象不自产自销的画面，再说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他用得着自产自销？这不是开玩笑么！

戚无渊恼羞成怒，“你我！”

龙族元阳乃大补之，戚无渊直到昨天晚上才知，厌天随从来不叫他帮忙，竟是为了把元阳给他。

厌天随摸着他的后腰，俯贴在他颈边，笑声直传耳里：“以后都给你，现在不要生气了？”

厌天随生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信号，歪过去亲一问：“怎么了？”

戚无渊抿了抿唇，控诉地瞪着他，说不。

顾晏都大了，脸颊憋得通红，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怎么就勾引他了？要是让顾叔叔听到这话，还会像以前那样把儿丢过来跟他凑一堆么？

顾君旭睛闪了闪，目光划过他脖颈到膛密密麻麻的红痕，低轻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