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阿远依然在地上跪着,他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却跪得很直,一也没有因为恐惧而形不稳,这也让德叔心里的怒气缓了一。
这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事一开始,都不是他找人的,但是后面的善后,却是他于意,令理掉的。
阿远心里是不想答应的,前面的几次,他都手了,可是哪一次都没成功,可是杜琴磨泡的,只说让他在德叔面前把事多提一提就行了。
儿的孩,自己没看错。
杜琴以为,所有的事都是他安排人去的,所有善后的事也都是他的,其实她想错了。
可是他却忘了,德叔不是那种里只有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的人。
他还没来得及什么,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杜琴说一声,德叔这里,
之后,阿远就一直跟着他,几乎是形影不离。
可是阿远知,这事,真不是他能在德叔面前提的,那不是自己往枪上撞么?
以前那个实心的孩,现在真的是长大了。
“你收了她多少钱,我心知肚明,她让你帮她什么,我也清楚,事你都是打着我的名义去的,我也知,阿远,你知,我已经不手帮事很久了,也最讨厌边的人拿着鸡当令箭,而你……”
却偏偏要打着我的旗号,那样的事。
“德叔,您,您都知了?”阿远脸惨白,他知事瞒不住,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再加上那天杜琴约他见面,无意间说的那句话,德叔心里就确定,自己没有答应的事,他边的人,却答应了,不仅答应了,还以着他的名义去了。
他有了自己的主意,有了自己想法,还有那些背着他的小动作,都让德叔心里一阵唏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阿远变了呢?
阿远想的是,德叔这么多年,对杜琴的心意,他哪里会不清楚,他帮着杜琴了这些事,说不定她会念及德叔的好呢?
“我已经老到,耳聋花了。”
德叔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她来找我,我一次也没答应,可是后来,荣家那大丫还是了事,你说,如果我不怀疑,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阿远暗暗叫苦,其实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他前前后后的,收了杜琴不少钱。
“你把人抓回来了。”
他不光让他吃饱了饭,也教他学了自己能教的一切,更手把手的,教他赚钱,教他扩充自己的实力和势力,现在的阿远,虽然跟在自己边的时候,依然和以前一样,像是个手,但是在外面,谁也得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一声远哥。
思来想去,阿远决定,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帮着了算了。
之前德叔答应会帮她办了这件事,之后却又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杜琴那边着急了,在怎么都找不到德叔的况,杜琴想到了他。
到底是自己亲手教来的,即便是跪着,也得直腰板。
阿远顿了顿,接着闭着睛,了,不过他上又解释,“德叔,人现在是在我这儿,可是我一都没有怠慢,每天好吃好喝,客客气气的,我真的还没手。”
德叔的思绪慢悠悠的转了回来,他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不断认错的人,心里有些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