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洲回到房间,发现荣帧没有起来,桌上的早饭一都没有被人动过的样,他脚步一顿,接着走到卧室门。
傅薄洲不耐烦的打断了助理的话,每天都是工作工作的,媳妇都快跑了,要特么的狗屁的工作!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医生简单的检查之后,确定荣帧是受风寒冒。开了退烧药,又对傅薄洲叮嘱了一番。
傅薄洲连着敲了好几门,荣帧都没有回应,他不禁有些着急了。
以前的时候没有觉得,等他一个人,独自一人在两人曾经的房间,曾经共眠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眠的时候,那时候才觉得,晚上的时候有她在边,早上醒来能第一看到她,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傅薄洲脸一变,手已经先一步的覆上了荣帧的额。
“荣帧?你还没睡醒么?就算是想睡觉,那也先起来把早饭吃了再睡好不好?”
那是太累了,所以还在睡?
傅薄洲实在是没办法了,也不荣帧会不会生气,直接推门走了去。
难是荣帧已经起来走了?
“傅薄洲……你去!”
不可能,他一直在这里守着,没有见到她去过。
挣扎了半天想要起,最后也没有起来,荣帧索被一拉,翻又睡了过去。
10,您什么时候到?中午的时候您约了赵总吃饭,午3,您还有个视频会议需要开……”
也不应该啊,他都叫的这么大声了,她没理由听不见。
自从荣帧院之后,她和自己相的时间是少之又少,而她又决绝的搬到了客房,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她的睡颜了。
“荣帧?怎么还不起,是哪里不舒服么?”傅薄洲一边问,一边轻轻的走了过去,走近一看,他上发现,荣帧的样不对劲,看起来很难受,脸也不正常的泛红。
“荣帧?你再不说话,那我就来了啊!”
“荣帧?荣帧?你听见了么?”
而这边,荣帧一直没有起来。
傅薄洲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虽然荣帧都发烧了还是不忘拒绝自己,让傅薄洲的心里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但是此时荣帧生病比较重要,他着急的用房间里的电话打到前台,请人找医生过来。
送走医生,傅薄洲转回到卧室,他先哄着荣帧吃了退烧药,看着她昏睡的脸,傅薄洲的心里,此时竟然有一种许久没有过的幸福。
此时的荣帧已经烧的有晕晕乎乎的了,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傅薄洲的声音,虽然听的不是很真切,却还是意识的声拒绝。
一门,他就看到床上鼓鼓的一团,荣帧还没有起床。
“好了,所有的工作和行程全取消,赵总那里,你就说我临时有事,改天再请他吃饭赔罪。”
“糟糕,发烧了!怎么这么!”
早上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晕沉沉的,其实昨天半夜她就觉得不舒服了,只不过没有在意,觉得冷也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开空调的原因,浑浑噩噩的睡醒,迷糊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舒服的觉越来越厉害了,应该是冒了。
电话一接通,助理就在那边尽职尽责的汇报着傅薄洲今天的工作和行程。
荣帧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锁在了桑拿房里,全上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