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簿洲皱眉,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索又回问这个老。
老害怕自己摊上麻烦,只好答应了来,放他们去。
该死的女人。
傅簿洲越想越觉得心惊,也不敢多待,赶紧循着那老指示的方向走了过去。
越接近,荣帧的惊恐的怒吼声就越是清晰。
本来吧,他守门是不能让无关人员去的,但那几个小混混太吓人了,还拿刀威胁他放他们去,并且让他不准拦之后要去的人。
面前的一幕让傅簿洲目眦裂。
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一般,泪也哗啦啦的往直淌。
她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她用着房间里面的一截木棍抵挡了一阵,最后连木棍也被夺走,然后这些男人就跟见到鲜肉的苍蝇一样围了上来,转瞬间就将她的大衣从上剥来。
傅簿洲一惊。
好在里面的衣服,是一件套的衣服,才不至于三两被扒光。
本来荣帧见人要跑到一个工地上来见,就已经很奇怪了,但看这个老的语气,好像荣帧和那个人并不是一起的,所以他想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一急,不禁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走到荣帧所在的那个空旷的房间。
之前的对荣的担心渐渐消失。
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悄悄的走了过去。
突然想到昨晚上荣帧说的话。
边找,傅簿洲边在心里使劲的咒骂着荣帧,但是空旷的工地中,却遍寻不到她的影,这让傅簿洲有些焦急。
“开!你们这些混!放开我!”
也不知找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打斗声,又仿佛是痛苦的呻、声,这样的声音让傅簿洲的心不断的往沉。
这些男人就好像是面对一个玩一样,看着她哀求,怒吼,逃跑,抵抗,依旧笑嘻嘻的撩拨着她,时不时的就逗几。
荣帧嘶声力竭的怒吼着。
荣帧就看到傅簿洲如暗夜修罗一般,阴沉着脸,站在她的面前,而刚才的巨响,正是他将一个人揍翻在地上的声音。
手上没有了东西抵挡,她不知自己还能,用什么办法来阻止这些人的侵犯,她也尝试过逃跑,但是每次还没来得及跑两步,就再次被拖拽回来。
“大概两三个小时前吧,有几个小混混也到里面去了,哎哟……吓人的咧,有一个男人脸上这么长一刀疤!”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难她是来见这几个混混,准备让他们对荣不轨?
拉过荣帧的手臂,将她
守门的老连连摇,搞不懂这些人想什么。
他渐渐觉到,事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去了?”
但这已经够她绝望了。
“混混?”
所以……
害怕自己去晚了,荣帧已经和那几个男人谈妥了条件,错失了阻止她的时间。
边说,老边惊恐的给傅簿洲比划。
随后……
荣帧的发乱糟糟的,被四五个男人围在中间拉拉扯扯,外套已经早就被丢在一旁,上的那件衣服也看着就不保,一截白皙的腰。
她说,要找人,将自己在她上的事,在荣的上个彻彻底底。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