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晚上真不肯跟他睡了,每天夜里都呆在叶甜床上。叶甜对它是真的好,还特地了搓澡巾给它壳用。想着它的壳容易躁,又往上涂保湿的香膏,涂得这只河蚌整天香的。每天晚上还给河蚌吃宵夜,惹得河蚌一饿了就夹她的衣角乱扯。容尘将它行抱回房里一次,结果它一直哭到半夜也不睡,还是叶甜不放心,又过来抱回去了。
清韵走了,观中其他小士厨艺不佳,叶甜只好亲自厨了。清玄和清素无事时帮着照看河蚌。叶甜在地上铺了一层凉席,它在中间爬来爬去,消耗力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玩从清玄手上夹过来,爬到清素面前。清虚观知观容尘的两大徒,就坐在凉席左右两边的蒲团上,边看经书,连拈着个绳编的玩等它来夹。
比较了半天也没看是哪只,叶甜都快急哭了:“贱蚌,到底哪只是你啊!”
无奈之清韵献法宝,了两个虾,二十几只河蚌一只张壳的都没有――都不是。
所以容尘走后的这晚,河蚌就不见了。叶甜急得差昏倒,她不过给河蚌拿了个布娃娃,走的时候她还乖乖地在榻上呆着,谁知不过片刻功夫,竟然就不知去向。小士们把清虚观每个角落都翻遍了,翻来二十几只山河蚌。还真有个、颜都差不多的。
容尘很苦恼。
清韵将她拎起来,清虚观上诸小士的小心肝这才落回了肚里。
在叶甜的照顾,河蚌长得很快,三月中旬已有两尺长了。这日容尘去了白云观参加法会,特地带了清韵一走。清玄和清素一直偷笑――叫你讨好河蚌,这惹师父不兴了吧?
那日清虚观桃花盛开,落英飘红。容尘给河蚌带了五香葵花籽,河蚌很开心,但不要容尘喂它。容尘一碰它就哭,它想跟叶甜睡。叶甜剥着瓜籽,笑得合不拢嘴:“师哥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连个河蚌都养不熟!”
从晚上找到天将亮,大家决定吃完东西继续找,清韵回房换衣服,从自己叠成豆腐状的被找到了这个河蚌,它躲得好,还十分得意,等了半夜愣一动不动。
气的就是容尘了,叶甜和清韵他们,只要自己多张几次壳,好歹总会喂东西。容尘是每天掐着时间来,不到时间说不喂就不喂,再张多少次壳也不喂。何况他经常不在,好不容易陪着玩会儿玩,都总有事要将她送到叶甜那儿去。
那河蚌接连张了六七壳――她嗅到虾球的香味了!
叶甜终于找到对付她的方法,把虾球放在盒里,一次喂它一丁,撑不坏它,它也会守着剩的,用扫把打也不会乱爬。
一个没留意,它就夹住了清玄的手。那时候它的壳已经算大了,夹在指上还是疼。清玄皱了皱眉,还是
叶甜将她抱在怀里,半天才敲了敲它的壳:“你不要到乱跑嘛,万一被人踩着了怎么办!”
是以河蚌对他并不十分亲,它还想不明白自己晚上为什么一定要和他睡,要是能和清韵睡多好呢,清韵会好多好吃的……
太过心的后果,是容尘回来之后,河蚌不认他了。
第七十二章:日更党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