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沙克达这种拒绝电脑、人改造和意识上传的老一辈黑人士,被新一代的黑人士嘲笑称为思想封建的老古董。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过分鼓科技的力量,认为没有科学不到的事。
沙克达虽然不至于视克隆人和意识上传技术为洪猛兽,但总觉得有些不妥。他也会用重演对敌方行拷问,学习如何向电脑发病毒代码,然而他从来没考虑过将自己的意识上传。
仿生人更新到第九代,外表与人类几乎没有区别,表僵、会被信号扰的问题也都解决了,光靠观察很难区分真人和仿生人。自从第九代仿生人问世后,陆续发生了不少荒唐但又真实的事件。比如丈夫外遇,让自己造型的仿生人替自己回家应付老婆,陪小三国旅游一个月平安无事,结果撞见自己老婆和上司有染。原来和他的仿生人在一起的是老婆的仿生人,他老婆轨后用和他同样的方式应付他。还有大学生不想上课,让自己同款仿生人替自己去上课,讲师一开仿生人识别,发现坐满“人”的教室里只有他自己是真人。
太阳底无新鲜事,这些新闻看似令人啼笑皆非,实际上都是人类能得来的事。
没有人知那天父俩谈了什么容,可以肯定的是沙克达对于母乱一事持包容态度。他不杀长青不是因为对他有,在他里没有什么儿不儿的,和沙克达打过交还活着的人只有两种况:要么这个人他不能杀,要么是他觉得可以不杀。
薇薇被十字扣手脚铐反缚着,脖上的项圈连着一条金链,另一端在长青手里。她跪坐在地毯上,觉得自己一年轻了二十岁,仿佛又回到被沙克达监禁调教的时候。
本来她都习惯和沙克达没羞没躁的生活了,但是两人中间突然加来一个第三者,那个第三者还是她亲生儿,这让薇薇生一撞死的冲动。
沙克达还在边上说着风凉话:“你不一直说想跟年轻帅哥吗?这会怎么瞅着不兴啊?”
薇薇的神像被激怒的野狗一样,瞧她这样,要不是被铐住,她能把两人生吞活剥了。
“爸爸,您当年就是用这么耗时耗力效率低的手段调教的妈妈?”长青打量着薇薇嘴上的枷,“现在都不行这种原始的调教了,直接植电脑再导一个程序,多方便。让我试试吧?”
“你说的那种把程序卸载了人又变回原样了,不好。”沙克达用手杖戳了戳薇薇的,笑着说:“我这种方法调教你妈了我一辈的狗。”
长青一边抻着金链把薇薇往他跟前拽一边说:“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好的。”
“不想学就,跟你妈的克隆玩去。”
“我学,我学还不行吗?哎哟,您老这脾气也就仿生人能忍得了。”长青在薇薇面前蹲,把两指从枷中间的孔伸去,玩她柔的。薇薇右侧的乳房上还有他昨天咬来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对不起啊妈妈,昨天我太暴,把您咬破了。”
薇薇从鼻里往外气,恼火地发“啊啊”声,努力想把这个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