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相信。

“是吗？”李一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可能是他们活该吧，罪有应得。”

李衡，“你还记得我刚当警察实习生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师父带我接过几个案，跟现在的很相似，可是这次的明显更棘手，凶手智商很，作案手法非常缜密，侦破难度很大。”

李衡也笑，“当然记得，我被打得鼻青脸，回去被骂了好久，还罚跪了。”

李一紧张问：“怎么了哥，不合胃吗？我重新两个。”说着就要起去厨房。

顾星辰有些疲惫的倒在躺椅上，小陶端了咖啡给他，看见他正在眉心。

“哥，我又不是你这么厉害的警察，我不知。”他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其他的话题，“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附近的孩都说我是孤儿、野孩，还会用石打我。每次只要有你在，你就会帮我，甚至追着他们打几条街。他们的父母找来，你也会挡在我前面，把错全揽在自己上，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比我亲哥还亲，我长大了一定要对你好，因为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

李一的人设实在有复杂，绪隐忍敛，想要表现他的很不容易，神动作都必须一一合。

“原来是案件啊。”李一明显松了气，“案很难吗？”

会是他吗？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吗？可是为什么呢！

而且每次拍完一场戏，他总是会陷在李一的人设里面久久不来，心实在称不上舒服。

李一的神蓦地一变，只一瞬又恢复成那个阳光的李一。

“不是。”李衡说，“小一你坐。”

李衡低，扒拉一米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吗？”

他忽而神一闪，又说，“我听说之后那几个大孩好像不知怎么的都休学了，一个被猫追着抓烂了脸，一个被人打断了，还有一个父母因为小三足离婚被带走了。”

那我为什么每次都会把锅烧糊？”李衡问。

“当然啦。”

李一轻松：“哥你一定能破案的，我相信你。”

“那时候虽然小好像过得也很苦，可是我一定都不觉得，只要跟在你后，我就觉得很开心、很安全，没有人敢欺负我。哥你还记得有次他们找了大孩来欺负我们吗，你一定都不怕，冲上去跟他们打架。”

李一乖乖的坐，面忐忑。

他上辈也演戏，但是不得不说李一是他演过最复杂的人了。

李衡抿了抿唇，犹豫再三，他终于说：“小一，你知这几起案件吧，你觉得凶手会是什么样的人？”

李一说起来的时候一脸笑意，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

李衡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对面那个少年了，好像一夜之间他就长大了，成为了自己也不认识的人，小时候那个跟在自己后、被人欺负了只会躲起来哭的小可怜，早就不见了。

小陶正打算说两

“是因为最近几起杀人案件，上追得紧，你的饭菜很好吃，但是我吃不。”李衡紧紧盯着李一。

李一的菜很好吃，可李衡吃了几就放了碗筷。

李一在他对面坐，认真说：“那是因为哥你的力要放在抓坏人上，这些小事不值得你花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