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灵玉微张了嘴:“夫婿打杀了妻,不用赔命,还能扣上门理论的小舅?”
潘灵玉想了一,问:“那个夫上过战场吗?于国有功吗?”
“是父亲?”潘灵玉眶一湿了,轻声:“谢谢冯御医告知。”
说着便告辞。
申嬷嬷叹息:“冯御医的,当年提和离,被夫婿用铁锤锤爆了。那时节,冯御医还小,上门去理论却被擒拿了,后来还是老爷代为周旋,才保了他一命。”
申嬷嬷被潘灵玉一问,这才想起来:“呀,可不是吗?那夫是怀化大将军跟前的红人,陪着怀化大将军生死,立有战功的。”
申嬷嬷:“详如何,我们倒不得知,但冯御医那夫,杀妻后,没有牢没有丢官,活得好好的,不久后还继娶了一房新妇。”
不是说家父于你有恩吗?就把恩报在我上罢!
这一日午后,申嬷嬷来:“娘,冯御医来了!”
冯御医门给潘灵玉把了脉,:“已有起,我再开几帖药,这几日若有胃,便少量些肉。”
暂时提不得和离,潘灵玉只好静心养,好在申嬷嬷和画得力,服侍得妥当,几日功夫,她明显有了起。
申嬷嬷回转时,见潘灵玉在发呆,便问:“娘是在想冯御医说的话吗?”
冯御医笑一笑:“娘先养好再说其它。”
冯御医:“此须小事,不须挂怀。”
冯御医一向不动声,乍闻潘灵玉这话,睛闪过一丝异,隔一会:“娘心有大志,或能寻着立功的机会。”
冯御医顿一:“潘侍郎曾有恩于我,娘若还有什么话要捎托,只放心告知。”
这么几日,杨文龙和杨文凤每日学后便过来看望潘灵玉,又说些学堂之事,倒是逗得潘灵玉开怀。
冯御医收拾药箱时,想起什么来,回:“上回是威武将军夫人请我过来给娘诊病,这一回请我过来的,是潘侍郎。”
“原来如此!”潘灵玉一,怪不得适才自己提及和离和问女如何立功,冯御医脸有异,原来是因为自己现境和他当年颇相似。
冯御医有些讶异:“为何这样问?”
潘灵玉知杨飞翼和杨母尚算疼龙凤胎,倒也放了心。
潘灵玉听得冯御医的话,似乎有生机,忙紧紧抓住话题:“冯御医,我闭于室中,消息不灵通,纵有机会,也恐错失,不知冯御医能否助我?”
潘灵玉抬起睛,直视冯御医:“我想和离,但父亲说,杨飞翼有军功,我提和离是死罪,除非我也于国有功。如今我只想知,如何立功?”
潘灵玉:“嬷嬷知些什么?”
潘灵玉了谢,又:“还要谢冯御医上回捎话之恩。”
申嬷嬷再叹一句:“冯御医自亡后,不拘言笑,一心钻研医术,只几年功夫就当上御医,
潘灵玉忙唤申嬷嬷送他去。
潘灵玉睛一亮,这么说,还是有机会的。
现有申嬷嬷和画在,有话倒不必交托别人。潘灵玉正要谢谢对方的好意,心念一转,想及御医在皇和门贵族中行走,消息灵通,斟酌一便问:“冯御医,女能为国立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