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严淡淡地笑了笑,“他是一个好哥哥。但如果我知我的胆怯和退缩会伤害你这么深,即便是死乞白赖,我也要持告诉你我的心意。”
林疏严苦笑了声,“我知,你一直都很善良。”
我长呼了气,“所以这是你和他那次暑假打架的原因?”
不过我们运气倒还好,侍应生领我们去的那个包厢还是空的,中间的屏风也足够花俏严实,只要说话的声音不响亮得过分,两桌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林疏严黯然,“之后我就被叔父送去了国外,他从来都不愿意因为我而破坏和苏家的关系。”
“所以,”我顿了顿,久违的又有了些恶作剧的心思,“你到底是什么时
但林疏严显然是想和我说一些私密话的,完菜后,他便趁四无人时问,“小凛,你这是算原谅我了吗?”
林疏严有些艰难地,“我曾经确实是为了报复苏家才接近的你,关于这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但在发现喜上你的时候,我又卑劣地给自己找借,父辈的恩怨确实不是我应该手的,以为只要自欺欺人得足够,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就好像所有龃龉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林疏严对这个提议不太满意,但我倒是馋这家餐厅很久了,他们家的包厢很是阔气,即便是一分为二,一半的空间用于两人享用也是绰绰有余。他见我不介意,于是也便没有其他意见。
“可苏震是因为……咳,因为一些过分的画才去质问的你,没想到事实比他知的还要劲爆,也怪不得从那之后就要彻底地和你决裂。”
“其实比起原谅,我更在意的是当初你究竟是恨我还是喜我。”我眨巴着睛看他,“当初我提分手的时候,你如果不同意,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完我便有些懊恼,这语气莫名地有撒的意味,好像只要和林疏严在一起,我就不自觉地会变成小孩撒泼的状态,有丢人。
“有。”他如梦方醒,起的时候了一,差没掀翻一旁的木质支架。他有些六神无主地领着我了画展,在去餐厅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开,“小凛,你……不急着回去吗?要是伯父他发现了……”
林疏严的底倒是染了笑意,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带我去了一家有名的创意餐厅。凭林疏严的份自然是有资格在人山人海的午市拥有一席之地的,只不过这家餐厅生意很是火爆,我们也没有预定,只能和别人共享一个包厢,中间竖起一屏风就权当是隔开了。
松开了他,“原来都已经快到中午了。”
“所以在你提分手的时候我心虚了,我以为你知了些什么。我心里难受得不行,想亲自去问你,又怕看见你嫌恶厌倦的神。哪想到日思夜想的噩梦成了真,我忍不住质问苏震你是不是因为那些陈年旧恨才不要我,结果是我自己把龌龊的真相暴了来。”
我掩盖地抿了茶,“和你一同商议怎么对付梁安世的时候你不就已经知了吗?”
他的嘴唇张了又闭,神困惑但不发一语,脸微微扭曲,好似心在天人交战。我轻声咳了,“这附近有没有好吃的餐厅啊?”
我耸了耸肩,“发现就发现了吧,要是他突然冲过来揪我的耳朵,你可要挡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