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蓝月,她当然知她是为什么而来,她也知蓝月一定会来,蓝月是那种没有亲自把事清楚就决不罢休的人,这一,跟南允赫很像,也许在他们这些一生没有太多挫折的人里,没有什么事是解释不了的,
南允赫再次醉得不省人事的回家,但这一次,南夫妇没有发火,反而异常平静。
“醉?我没醉,人醉了,是不会心痛的。”南允赫糊的说。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萧昊答,啜了一手中的鸡尾酒。
“又是为了她?”萧昊苦笑了:“如果那个女人要的是钱,或许应该跟蓝月谈判,蓝月会用整个蓝氏珠宝来换。”
“那……他醉成这样,还教不教训?”大块问。
“过几天就会好的,这也算是个教训。”南夫人吩咐人安顿好南允赫,并让家庭医生给他看了伤势。
“你们,想要把他打死吗?”一个围观的男人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问。
“是谁把他打成这样?”南朗眉紧锁,只希望过几天真的会好。
萧昊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南允赫一,看来,又得把他“运”回家了。
“当然教训了,醉成什么样都会醒,醒了也要让他疼。”女人恨恨的说。
“算你识相!”大块说,再看看被打得差不多的醉汉。老实说三个大男人合起来打一个不会还手的醉汉,是没劲的一件事,于是他又补了一脚,喝了声:“走!”
“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他酒醒后看到蓝月,说不定心就了。”
于是三个人、六只手、六只脚对一个醉汉,开始了一顿拳脚相加,醉汉没有还手,脸上也没有痛苦,似乎不知反抗不知疼,也似乎,被打是一种享受,一件无所谓的事。
醉了吧。”女人说。
“好,兄弟们,给我打!”
南允赫倒在地上,嘴中念着:“酒,酒……”
醉汉看着他,不,准确的说是看着他手中的酒,傻笑了两声,说:“把、酒给我,我、就告诉你。”
“放心吧,他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这事实。说不定酒醒了也就想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蓝月过来一趟。”
“听忠伯说又跟上次一样,有人了门铃,他去开门就看见允赫躺在门,没有别人。也不知怎么会受伤,我会派人去查。”南夫人说。
“他过几天真的能好?”
酒吧的人走的走,围观的围观。
“你想闲事?”大块扭过凶狠的问。
“但愿吧。”
萧昊在他边蹲来,没有扶他的打算:“你,不是应该和你的女人在恋中吗?怎么又跑来借酒消愁?”
“什么?”
“醉成这样你还喝?你被打了你知吗?”萧昊都佩服他自我折磨的本事了,若是以前,他已经把酒给他了,但这次,他犹豫了,他现在相信喝酒也是可能闹人命的。
几个大块混混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离开了酒吧。
“我没醉,真的,你知吗?她为了钱,钱!我还记得,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怎么可能醉?我没醉!”醉汉说着,躺在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