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们被训练如何摆chu诱、惑、撩、人的姿态,如何收紧tun、buting起xia、ti去服侍主人,如何温柔卑贱地同主人说话,甚至走路、站立和坐xia的姿态都要训练。
行走时不能迈大步,站姿要端庄,坐着时不可以叉开tui,不可以盘膝坐,坐在椅zi上要双tui并拢,坐在席zi上则只能跪坐,完全是寒霄国要求女人的规矩。
男zi们若有不从,便会有女兵用一gen银se的细棍dian在培养yenang上,那人就会chou搐着倒xia,发chu淫、贱至极的哀叫声。
维多利亚冷冷地说:“你们要认清自己的shen份,我们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抵抗的。因为你们是娈nu,所以已经对你们很宽容了,现在给你们看看对苦力nu的惩罚。”
墙面一闪,两个赤、luo的健壮男zichu现在墙上,其中一人被反缚住双手跪在地上,双、tui间横杠着一gen棍zi,迫使他将双、tui大大张开,他的pigugaogao地翘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後面,an住他的後背,将自己cu、大、狰、狞的xingqi拼命往他屁、yan里tong着,而那个正糟、蹋同伴的男nu也不好受,他的gang门中cha、着一gen儿臂cu的假yangju,那东西剧烈地颤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残酷地折磨着它的寄主。
两个男人的面孔都扭曲了,发chu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周围许多cu壮的男nu则表qing呆滞地看着他们。
清延惊呆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跪着的叫阿豹,站着的叫黑虎,都是他同一小队的夥伴,xing格都十分顽qiang勇悍,没想到现在却被bi1得互相折磨羞辱。
这时一个女兵走过来,卸xia阿豹的xia颌,使他的嘴无法合上,然後拉过一个男nu,nie了nie他的yinjing2,说:“这个够大的。”
男nu惊恐地望着她,踉跄着被她推到阿豹面前,女兵抓起他的yangwu便sai到阿豹嘴里,冷冷地说:“在他嘴里she1五次,今天就饶了你,否则你就代替他跪在这里。”
然後她又抓着阿豹的tou发,扳起他的脸,dao:“把他的东西都咽xia去,否则今後一个月,你的嘴都是niao壶。”
那被抓过来的男nuyan看着阿豹的悲惨样zi,吓得心惊胆寒,抓住他的tou发,发疯似地在他嘴里jinchu着,koushui顺着阿豹不能闭合的嘴角liu了xia来。
那男nuchou、cha了几百xia,终於嚎叫一声,ting直了shenti。阿豹houtou咕咙一声,吞xia了同xing腥咸的yeti。泪shui终於顺着他的yan角liu了xia来。
旁边的女兵冷冷地说:“第一次。”
男nu惊恐地看了看她,恐惧反而令他的yinjing2又ying了起来,继续拼命choucha着。
房间里除了映像里的声音外再无响动,维多利亚冰冷地说:“这两个nu隶居然敢鼓动苦力nu暴动,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你们如果不服调/教,将来就会被卖到男chun馆去,那里的叔叔会教给你们怎样服侍女人。”
娈nu们都瑟瑟发抖,恐惧而乞怜地望着她。
维多利亚满意地diantou,dao:“你们现在的yan神很好,柔弱、害怕、哀求、顺从,就是要这样的yan神,这才是个男人的样zi,这种样zi会令女人对你们有更qiang的zhan有yu,这就是你们生存的方式。现在继续训练,练习跪着走路。”
几天的qiang化训练,娈nu们学会了端庄斯文地jinshi,轻盈迅速地爬行,曲膝侧卧着睡觉。
这天维多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