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气死人了啦!不能随心所的门、也不能骑,连祸也不能闯,那她脆待在家里听乳娘的罗罗嗦嗉就好了,何必千里迢迢跑来这「北大都」?
白尔维瞪她一,提醒自己别让她轻易影响自己的绪。
接着,两人同时有默契的仰望向偌大蓝天。
第二章
白尔维英俊的面孔又见愁容,「不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
于安耸耸肩,「除非我们跟着去,也跟着她到她那个年代,才能找到正确答案,是吗?」
梁惜夕将短鞭甩到桌上,随手拿了块雪花糕放嘴里,一双杏瞪得大大的,不知怎么样才能消消气。她在心底恨恨地想――现在最好不要有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绝对让那个人死得很难看!
于安不置可否。走回她车旁前,又问:「和你一起见到这么奇异的景观,我有资格成为你的助手了吗?」
梁惜夕绷着整张脸,手里拿着短鞭,一边大步踱回自己的房间,一边大声嘟囔着。沿途与她错而过的女婢仆役,草草的向她打声招呼后,都急忙闪一边去,以免才大白天就领教到什么叫「飞来横祸」。
「气、死、人、了――」
是不是作梦了!」
「为何不?」白尔维不以为于安能质疑他的辨别能力,「何况你没见过微儿的面。」
于安扬了扬巴,「嫌难的话,我可以帮你回答。」
都怪那个什么鬼公主,吵着要大哥、二哥带她一块儿来「北大都」游玩;害得梁借夕一气之,自己离开京城跑来了梁府在「北大都」里的别苑。原以为爹爹会立刻令大哥追来安抚她,没想到她来这都快半个月了,爹爹他们还对她不闻不问的,只差了人来这传令则要她不准闯祸、不准骑,天一黑就不准门!
抬望天,已如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湛蓝。只有满地湿泥印证方才一切不是假想的幻象。
她旋一屁坐回自己的床上――咦?早上她起床后,没人来收拾床铺吗?为什么她的床凹凸不平,而且还湿湿的……梁惜夕有怕怕的不敢低,伸手摸了摸……唔!
「可恶!」梁惜夕鞭一挥,挥开房门。「该死的意彤公主!」当个公主就了不起?她梁惜夕好歹也是当今宰相的掌上明珠,为什么只要公主穆意彤一现,二哥就像只哈巴狗似护在她边,连大哥也对她的每个要求都没说过个不宇?
「想不到,这里竟然有四度空间交集的结界……」而且冥冥之中,是一直守护着宋徽儿的残婆婆引他带着微儿来这里的吧!「那个小男孩,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后,会走怎么样的一段人生呢?」他不禁叹。
「小男孩?」于安提了音调,「你确定?」
于安迟了一才会意过来,嗤嗤笑起,「其实你被吓呆了吧!」
「既然如此,」白尔维握紧了拳上,这女孩总有能力挑得他青筋动,“你就别再跟我争辩!」
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写着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故事!
白尔维望人她的。一次,心似有被打动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