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掰手指算时间，十分不解：“他受伤到现在这么久，早就过了七天观察期。而且圣诞那次的袭击，本没用基因炸弹。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真的。”我回答他：“我想好好照顾她。我不好，等我去世，她可以名正言顺继承我的财产。我们会回南方去，祝愿喜小孩，也许我们会……”

我慌了神，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笑。不知是什么让他有这样的错觉，还到了要说来的地步。我想反驳他，说他自以为是，却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才能令人信服。他朝我挪过来，贴在我边站着，手掌得很。

“不能再拖了。”我定决心，站起来往外走：“那就应该放在他卧室的药箱里，我去拿过来。”

李艾罗又安静地躺在隔离仓里了。他的脸颊发红，嘴唇发紫，小拇指在轻微的震颤，肩胛伤的渗是淡绿的。隔离仓生命征监测面板上显示，他的温现在已经达到了42摄氏度。一切迹象都表明，他的伤被污染了。

一个基因正常的李艾罗的确比被污染的他有价值，我同意祝愿的观，略有些心烦地说：“或许是他们投放了新型武，让潜伏期超过了七天，又或者是在来之后受到的污染，或者是被污染过……这些都有可能。祝愿，你那里还有阻断剂吗？”

“我……”

祝愿摇：“上次全都给你带来了。”

我还没思考好回答的话，李艾罗忽然两一翻，直地向后倒了去。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惊动了祝愿，她很快跑了来，在走廊上往望。我摸着他的劲动脉，对祝愿喊：“肾上素，快给我肾上素！”

我木木地，说了声恭喜。李艾罗问我：“你和祝愿真的……”

结婚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而且我也并不讨厌她。如果不意外，我和她会在今年十月份完婚。”

我宁愿活得像一条狗，也不会再接受他的怜悯和施舍。

“那也与上校没有什么关系。”我转开脸，毫无地说：“我不想要你的帮助，从来都不想要。”

李艾罗的状况很凶险，我能再等到七天观察期后决定，现在光是烧就能要了他的命。基因炸弹通过辐和接污染来激活DNA中的垃圾链段，随机地把人类变成无法预料的怪，基因阻断剂是当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对于受到污染尚在潜伏期的病人，可以起到一定的病变阻断效果。但是阻断剂也存在相当的副作用，包括让人的思维和行动变得迟缓。所以在袭击发生之后，我没有第一时间给李艾罗注阻断剂，而是采用了七日观察法。对于一个像他这

他说：“如果只是陈述事实的话，我不需要那么顾虑。宁宁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我？”

沉默中的空气在循环系统中缓慢的动，我的睛发涩，咙发。

李艾罗仔仔细细地看我，像是观察最密的仪一样。他忽然捧住我的脸，叹气：“宁宁，我不是要羞辱你。”

第二十四章阻断剂

“我知，你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尽量轻松地说，终于还是挤了一个笑容。

我想说领养一到两个孩。可是李艾罗很快就大声打断了我：“你们要结婚？还要生小孩？你这个样，可以吗？你发病的时候，祝愿也可以帮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