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补充：“就一次！”

我拍拍祝愿的手，安她：“就算待在南区，你也不能保证我不发病。你知的，这病儿嵌在我里了，好不了了。，最快还有十五天，最迟也不过一个月。一切都会结束的，不是么？”

晚餐过后，李艾罗主动担负起刷碗的职责。说是刷碗，也不过是把用过的餐上清洁剂，然后放空气清洗机里。祝愿拉着我上楼检查，顺便给自己挑了一间卧室。二楼四间卧室，我住在最外面的一间，李艾罗住在最里面的一间，祝愿选了我旁边那间。她让我靠在躺椅上，把拳握起来，给我的肤消毒。我的血很细很不好找，最开始那几年，她总是把我扎得满胳膊针。

我笑了一，拍拍自己的屁：“肌肉注我很拿手。”

“今晚上我住你房间照顾你，毕竟同更方便一。”李艾罗也放餐，优雅地用湿纸巾嘴：“可以上甜了吗？”

我连忙解释：“是同一个房间，但不是同一张床。祝愿是我的护理师，我状况不好的时候，都是她在看护我。”

没有李艾罗在跟前，祝愿不再有攻击，她一言不发地为我采血，打针，量血压和血糖。她小心地问我：“这几天你觉得怎么样？有发生失控吗？”

”我和李艾罗异同声地说。我的房间里还有之前发病时留的种种残余暧昧痕迹，决计不能让祝愿看见。李艾罗也绝不会允许他的清白和英明被我毁掉。

祝愿明显已经注意到了我手腕上和大上的伤，理所当然以为是我自己在发病时候来的：“那你也要惜自己，绑得那么用劲嘛！自己注的？”

祝愿：“一张床也一起睡过！”

李艾罗料理好了餐厅和厨房，很快传来他上楼的脚步声，然后现在祝愿的房门。他还没说话，祝愿猛地站起来，冲过去把门给关上了。我和祝愿说了一会儿话，她见我困了，才扶我回自己的房间躺着。

祝愿叹气：“其实已经快一年没有发病了，我都以为可以控制住了……这趟真不该来的，Tom。”

李艾罗瞥我一，自己又读了一遍，才用铅

李艾罗示意我给他让半边位置，然后靠坐在那里，聚会神地玩填字游戏，就是横七竖八的成语填空，我小时候就嫌太简单，他居然玩得非常起劲。过了一会儿，药效开始减退，我的脚没那么难受，神也恢复一，便偷偷去看他的题目。他的笔停在讽（）劝（）上面，我略微想了想，说：“讽一劝百！”

我忙说：“上校，你不用照顾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她说的失控指的是发病。我想摇，又想起保险柜里消耗殆尽的药品，只能：“嗯。”

第二十一章检讨信

过了一会儿，李艾罗走到我的房门。他看我一，快步走掉，过了半分钟又抱着他的被现了。我以为他说与我同住不过是随一句，哪晓得真的当真了。

“为什么不行？”祝愿不满地嚷：“我们一直一起睡！”

他沉默地走来，把自己的被放在床的左侧，然后转去关掉房门。我只好把自己的脚藏被里。不知祝愿给我上了一层什么药，一开始冰冰凉凉的让人觉得很舒服，过了半小时就开始火辣刺痛，我忍不住一直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