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舞会

责安保工作的士兵们立刻停了手里的工作，向他行礼致意。军官的靴发哗哗的响声，然后飞快地消失在台阶之上。

我不用猜也知他是谁。这个带领着突击小队击中复制人防御的最薄弱环节、孤一人深敌军的英雄，天天在新闻里脸、被称为军中最可怕的铁刺的男人――李艾罗上校。祝愿告诉我，这个李艾罗现在是军政界的当红炸鸡，好几个大佬有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所谓的圣诞舞会其实也是他的相亲大会。

我一边和祝愿讲电话一边用脚踢着沙发，天鹅绒靠垫的短绒飞舞在我哈的白气里。舞会远没有我想象的彩，我开始到无聊和困倦，然后随意地向后倒去。我记得后是一排长沙发，

由于于特殊时期，军方暂时接了整个市政府，前方指挥官许渊少将和他的夫人了开场舞，各路夫人小们便立刻满了整个舞池。北最大运输公司老板的女儿莫莉莉挽着李艾罗的胳膊走了舞池，引发了不少尖叫。我到有些饿了，便走了餐厅自助区。一连吃了三个卖相致的甜品，无一例外都是合成油和糖浆的味。这毕竟还是在前线、在曾经的沦陷区，无论这里举办着多么闹多么堂皇的舞会，味也会让你品尝战争的味。

我开始有后悔来凑这个闹了。祝愿给我打来电话，促我回家。枫市的夜晚温度会达到零二十几度，并不是我这个常年生活在室恒温系统中的孱弱可以承受的。来接我的司机已经发，会在二十分钟后准时到达市政厅的左侧门。我再次望了一舞池，花蝴蝶似的的莫莉莉已经换了舞伴，闪闪发光的礼服裙飞扬起舞。我吐了吐向祝愿八卦：“我看莫小今天也许不能把铁刺上校拿了，就一只舞的工夫人就从她手里跑掉了。我还是觉得莱耶中将的妹妹更有希望，虽然她长得不如莫小。也不止她们，好多人都想对他投怀送抱吧！”

我用指住耳背后的那一凉，走了一楼的大厅之中。

这让我想起小的时候，那些还在枫市的日，日日夜夜泡在实验室里的父亲，和永远面苍白躺在床上的母亲。然而我并不觉得寂寞难受，老房就是我的乐园。阁楼上的绳可以去到后院的树屋，花圃的地窖可以直通街对面的，从那里爬来，很快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邻居家的酒窖。

李艾罗现在椭圆形台阶的端时，现场响起了烈呼声。他的材大英，模样也是那种朗的、经过命运打磨后的英俊，只是狭长的睛让他在某些时刻看起来阴沉而不可琢磨。但只要他愿意对你笑，就可以让你放一切心里的防备，迷醉在这个帅气男人的荷尔蒙里。

虽然是在战时，虽然是在刚刚光复的枫市，依然有那么多并非生存所必需的、惹人开心的东西存在。警戒系统笼罩和保护的市政大厅里，所有人撤去呼屏障和手套，用温和肤的接表达喜悦和慕。扩音里播放着一首又一首舞曲，都是十年前的曲目，洋溢着和平时期的快乐和不知忧愁。

这一切都终止于战争的开端。母亲终于不再躺在卧室的床上呻，她躺了橡木棺材里，神与之前并无什么不同。而我则跟随伤心失意的父亲离开了枫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