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了半天的气,方才抚着:“不好了,皇上来了!”
“啊——!”腰间的撞伤和上的伤立让她鬼哭狼嚎起来。
“如果你能不昏,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多活两天。”她举着烙铁走到璃月面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着她。
母亲她都杀了,这个女人酷似母亲的容颜,竟然曾让她动了恻隐之心,以至于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她真是自作自受啊!
因而,她的小人得志,不值得自己为之动气。
耳畔“砰”的一声巨响,一碗的牢被燕瑝一脚踢飞,不偏不倚正砸在裴延熙腰上,裴延熙猝不及防被撞得向一旁跌倒,手中烙铁没握牢,过璃月的脸一掉在了她自己的上。
裴延熙眉一皱,燕瑝不是去祭天了么?且抓住秦璃月之后她便命人守住了城门,不让人有机会跑去通知燕瑝,他为什么还会回来?
“你以为我不敢?”她眉梢一挑,烙铁往前一分便贴在了璃月的鼻尖上。
裴延熙不听,趁着燕瑝还在门外,手一伸再次去璃月的脸。
思绪一转,她立意识到,如果此时自己不动手,只怕就没机会动手了。玉无尘在意她,不就为了这张脸么?今天她便毁了她!
“什么事?”裴延熙不悦问。
“郡主,郡主!”守在牢外的侍女突然上气不接气地跑来。
璃月看着她酷似母亲的容颜却迥然于母亲的表,苍白的嘴角微微一勾,笑了起来。
璃月眉都没皱一,裴延熙自己却吓得移开了手。
来吧,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只有她自己知,每多痛一次,她心的柔角落便减少一分,可以让她失足的弱也更少一分。
一直没有反应的璃月此刻却陡然一偏避开,而此时燕瑝正好赶到牢门前,见状大惊,喝:“住手!”
看着璃月鼻尖上那块小小的伤,她愣了愣神,随即外中地叫:“你还不求饶?”
“你笑什么?”裴延熙期待中的弱求饶没有现,璃月反倒笑了起来,这让她无端的恼怒。
“滋”的一声,剧痛袭来。
耳边传来轻微的金属摩声,她眸光一转,发现裴延熙正站在火盆前拨那通红的烙铁。
通红的烙铁,仅仅是靠近了她的鼻,便带来一种难以承受的烧灼,灼人的气熏得她几乎落泪,她闭了闭睛,盯着裴延熙。
尽手有些发抖,她还是心一横,举起烙铁便往璃月颊侧贴去。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把剑,越敲打越平整,越淬炼越圆, 她已经被敲打淬炼了十七年,该期待自己百炼成钢的那一天了。
要再忍耐一,只要能活着去,今日所遭的罪,她会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或者,只要你说一句求我,我便放过你。”裴延熙微微眯眸。
“我一直很好奇,这烙铁熨在肉上的时候,到底是种什么觉?但没有人能清醒地告诉我。既然,你如此独特,如此,不如你来告诉我,如何?”她一边将烙铁放在火上炙烤一边回眸睨着璃月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