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笑得趴在桌上,摆手:“没事,你们的心意到了就行了。”说着站起,指着桌上几盘自己中意的菜:“这几送到怡居去。”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怀疑过自己选择的权力,当时听到那番话,只是觉得恼羞成怒。
但冷静来仔细想想,纵然掏心挖肺,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想起那夜她不留面的那番话,他再次痛苦起来。
不如何,看过了,才能死心。
“你个死猪妖!今天我非叫你知究竟是不是蚕宝宝!”苏歌忍无可忍般一旋向她扑去。
他不明白,不懂,此刻唯一清晰的想法是:他必须去一趟怡居,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和苏歌……
……
一闭上,满都是璃月和苏歌坐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
临门,又回对皇甫绝竖起大拇指:“没发飙,有步。”言讫,轻笑着消失在门外。
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又能怎样?
*
深夜,曦王府。
苏歌习惯地挑眉。
看着他瞬间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观渡迟疑地看着璃月,:“这……”
苏歌脸一阵红一阵白,恼:“不喝了!”气哼哼地离席而去。
,我敬你。”皇甫绝此时倒端起酒杯开了,端的好会挑时机。
璃月扫一他手中的玉箫,摇叹息:“若不是你只有蚕宝宝那般大小,你还真是样样都比他呢。”
不!他不许!
璃月笑着黏过去,:“我还有句更像人话的,想不想听?”
“说
苏歌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无可否认,他是个极优秀的男,那妖一般的女人,会不会也和他一起喝酒,一起行酒令,一起喝醉,然后……
他以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说“不许”?他和她……唯一仅有的那层关系也被她生生切断了。
……
*
他越来越理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觉,就如他越来越不明白,为何想她的次数会比想念江玉更多。难……这就是望的力么?
璃月房凳倒桌翻一片狼藉,而她本人则气吁吁地被苏歌压在床沿,姿势暧昧呼相闻。
“人跟猪的光果然不能同日而语,皇甫绝再帅,能跟我比么?”璃月刚回到怡居,某男便站在清池边黑着脸忿忿不平。
苏歌一听,心中憋闷之气散了大半,哼:“这还像句人话。”
苏歌一怔,璃月却咯咯笑了起来。
可如今他想起她,似乎又不仅仅是因为望了。那是一种,让人既愉悦又痛苦的觉,就如喝酒一般,谈不上味有多好,但就是容易上瘾。
皇甫绝辗转难眠。
猛然翻坐起的他正掀开薄衾床,却又停了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理清思绪重新开始,但,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她一想到她,脑里便乱得一团糟。
璃月懒洋洋地抛一句:“他也就剩那张脸了,你跟他比不觉得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