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意识清醒的况又和她了呢？而且，一切还都显得那么自然？

不过是看见了她淡粉的唇，为什么他就被蛊惑了？为什么一吻上她的小嘴他便再也停不来？和一个完全没有的女人翻云覆雨，这跟招有何区别？他什么时候也堕落如斯了？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样的事？

修长的指在发间狠狠地爬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那是她的味。

*

这代表……即便他以后与江玉成亲了，很可能脑海中还保留着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记忆……

最可怕的是，这种觉让他喜得要命，虽然知这不应该发生，但即便在忏悔罪恶的同时，他仍控制不住去回味那绝销魂的滋味。他甚至可以笃定，这一生，他都不会忘了那种觉。

呵，看来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呢，竟然逃了。

她一定是妖，她对他了蛊，所以才会这样。一定是的！

皇甫绝远门了，据说还是连夜走的。

现在想来真是可怕，居然真的会有那样一刻，他的整个世界只有她。母亲，观渡，江玉，皇位，江山，仇恨……这些几乎和呼一般与他如影随形的人和事，在那一刻竟然抵不过她轻轻一声。

他明明……明明喜的是江玉，对她，最多是因为同而不讨厌而已，他怎会这么主动地抱她？

璃月第二天来到曦王府时听到这个消息。

这就是当时他最最直观的全觉。

他看着那条被他亲手扯碎的亵，双肘搁在书桌上，埋去，十指深深地自己的乌发中，心纠结。

这种香味和埋在她的妙觉组合成一种让人几发狂的圣药，除了不停地要她，被激冲刷得一片空白的脑海几乎挤不任何别的思绪。

想起方才自己的和激狂，他恨不能找个地钻去永远不来。

低着，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桌面，一丝淡淡幽香悄无声息地缓缓沁他的鼻尖。

她想让他痛苦，凭什么每次都是女人为男人痛苦，就不能

他记得，好像是他主动亲她的。

可是……为什么他越是表现得忠诚越是表现得正经，她就越想把他拖呢？

他痛恨这样龌龊这样不堪的自己，可若要他忘记……却已经无能为力。

可为什么当时他就完全想不到这些呢？他只知她的唇那么甜，她的肌肤那么，她的那么诱人……她几乎蛊惑了他全的心智，那一刻他里心里除了她的媚态，除了得到她的望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是她，是她勾引他的。她骑在他上，她趴在他上，她用那样诱人的音调和语言给他描述的觉，她还……

他的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畅过，但他的心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阴暗过。

安放。

抱着她的时候，他的鼻端充满了这种带着温的幽香，很淡，但不绝如缕，让人不自禁地去捕捉，然后埋在她颈间一嗅再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