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理解,这几天,不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人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容千篇一律:哎,你听说了吗?天圣那个藏着王者预言的宝盒钥匙落在西武曦王手里了,天圣派人去要,竟然在迦叶江上全被杀死灭,尸飘得满江都是啊!啧,嚣张,太嚣张了……
璃月收回目光,一边惬意地往自己上撩一边幸灾乐祸:“何必装模作样,想否认?那你倒是来看看啊。”
璃月气结,大声反击:“是啊,蚕宝宝一条,能让人发现它的存在已是奇迹了。要是它也能擎天,那天得是多矮啊!”
“你敢看?”苏歌瞪着她。
思前想后半天,璃月都确定,皇甫绝这次死定了。
话说这个栽赃他的人也不知与他有何等深仇大恨,设这样一个局,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言可畏众铄金,这样相传去,只会越传越真,届时,只怕全天的人都会盯上皇甫绝。
想到这两个字,苏歌
就此事,璃月不止一次地想过,自那把劳什钥匙丢失以后,江湖上不遗余力寻找这把钥匙的不外乎三种人,第一,自然是失主,也就是天圣的人,第二,实力雄厚,有能力问鼎天的人,第三,这些人的走狗。
皇甫绝,不符合这三种人的任何一种,以他目前的境而言,韬光养晦才是明智之举,加争夺这把钥匙的战争于他没有一好。
“你敢我就敢看!”璃月斜眸给他瞪回去。
可,三国的人找了六年都没找到这把钥匙,皇甫绝又凭什么能找得到?
正为他哀叹,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即便他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到这,但观渡和宴几也绝不会看着他此等有百害而无一益的事来。是以,她确信,他是被人栽赃了。
苏歌将药盅砸在桌上,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随即嗤之以鼻:“凭你的姿,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扭上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为你一擎天。”说着,转便走,那模样,仿佛多看一便会脏了他的一般。
嗯?看住?
“蚕宝宝?!”苏歌蓦然了音调,停步回,一侧的眉挑得都快飞上天去了。
袭至今已有五日了,她和皇甫绝苏歌上了岸,本以为观渡等人随后就能找来,不意到现在都不见踪影。皇甫绝从未有过的烦躁。
观渡和宴几这两个老家伙,此番也不知该如何帮皇甫绝度过这一难关……想来想去,办法只有一个——找到钥匙并交来。
璃月赶忙缩里,转一看,却是苏歌端着药盅若无其事地走了来,顿时大恼,骂:“你那两只蹄莫非生来就为了踩狗屎的啊?门也不知敲?”
苏歌站在门侧,气得不停起伏。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说他是蚕宝宝!真是……啊!不行,气死了!金缕那厮竟然还要他把她带回天一岛去看住,他现在就恨不得将她在浴桶中淹死算了!
而皇甫绝的境本来就不妙,此计于他而言,可以说比直接杀了他更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