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要的竟然是这个,隐约有一种傻兔撞树桩的荒唐。
“……无论如何,先去洗个澡吧小脏猫。”夜枫无奈叹气,“你这绷带绑多久了?换过了吗?”
“你亲手解开不是更好?”太宰治挑眉,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挑逗话。
夜枫也不他,理猫崽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熟练的事,手指动了动太宰治上的衣服就尽数解开,里面的绷带更是散落一地,底不见日光的苍白肤与那一狰狞伤疤,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扔浴池里。
太宰治扑腾着花看他,双朦胧控诉,夜枫打了个哈欠,“快洗完上床睡觉,小孩要注意休息才是。”
太宰治四看了看,还没说什么夜枫就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等他仔细洗完裹着浴巾来的时候夜枫已经换好睡衣坐在床上,手里还捧着一个文件夹。看到他来了眉心,从屉里拿风机,“坐这。”
太宰治随手就把浴巾扔了,赤着向他走来,神里尽是挑逗与暧昧。夜枫太阳突突地,一把扯过被将他裹住,手中风机发持续的风声,风带走了微凉的珠,骨节分明的手穿在发间,动作很轻柔。
太宰治通过间隙抬看他,黄的光落在那人的眉宇,将那份疲累彻底暴,神却依然专注而温柔。风呜呜作响,气氛宁静温柔,熏得太宰治也有了几分睡意。
夜枫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将不知不觉睡着的猫崽放好的被窝,自己也跟着钻去,拥着睡梦中也带着防备与脆弱的猫崽睡去。
一夜无梦。
太宰治难得睡上一个这么安稳的觉,醒了一就想再睡回去,旁边却传来轻微的翻书声,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定睛一,黑长发的男一手拥着他,一手捧着文件夹,无形的风替他翻过一页合同。似乎是注意到他的动静,青年将合同放到一边,了他的发,重新躺来拥着他,“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鸢的眸波谲云诡,最终垂眸,靠着温的怀抱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从黑甜的梦乡醒来,青年依旧拥着他,睡颜平和安稳,床的时钟显示时间已经离正午不远,隐约还能听到空调制冷时发轻微的响声,阳光从两片窗帘间的隙钻,落在地毯上形成不耀的光斑。
太宰治在这个时候,难得的,受到什么叫活着。不是无聊无趣的人生,一看透的未来,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安稳。同样的景在以往的人生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甚至比现在更要宁静安稳,却没有带给他这样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