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贵轻浮的舞女旋坐在男人上,轻轻在唇角落一吻。男人轻而易举将他拥怀里,只是勾了勾他腰上那串铃铛就让他发媚的息。
“怎么可能会厌倦呢,当年能在森林中遇到先生,
蓝发的人红了眶,不不顾地吻上夜枫的唇,“我愿意的,我愿意的,您对我什么我都愿意…不要再离开我了…先生,先生,枫…”
作乱的手指不顾收紧的肉,带湿漉的淫,唐三听到夜枫叹了气,却更加激烈地吻上他的唇,不知是谁的牙齿划破腔,传来淡淡的铁锈味。
“好了好了,不哭…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三儿厌倦为止。”夜枫轻声哄着,唐三不不顾地吻上夜枫的唇,仗着夜枫如今“弱”,只是稍稍使力就将他推倒在榻上,竖琴在旁边发一串凌乱铮鸣。
“但是舞步一步都没有错呢。”夜枫在他的肩落一吻,人的呼急促了些许,“再怎么说,我都是神…这控制能力还是有的…”他放轻了声音,与他的人耳鬓厮磨,“所以,先生可以把我玩得更糟糕一些……我的全属于夜枫。”
“这是表白吗?三儿当初不是已经…”夜枫顿了顿,“啊,三儿发现了。”
唐三被他带到镜前,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红了脸颊,怎么可以,这么,羞人…
唐三整个人彻底在夜枫怀里,夜枫吻去他角的泪,“你既然知,早退不好吗。当年你没有能力抵抗,但现在可以轻易杀了我。”
“你不是舞女吗?怎么一上来就只会靠着客人发?嗯?”夜枫看着镜中的唐三,“还一副这么享受的样…你不应该舞女,应该女。”
“可我你…”泪越掉越多,唐三抱着夜枫,“你是我的夫君,我们拜过天地,见过父母你不能将我丢。”
听到言之意的促,唐三定了定神,旋从夜枫怀里挣脱,艳红的舞裙转优的弧度,上的金饰铃铛响成一片。
夜枫浪地了个哨,伸手握住人的乳房,唐三顿时在他怀里,看到镜中自己绯红双颊息的样更是羞人。
“没、没有办法…里面,好麻…一直在震…当然是会忍不住的啊…”长裙垂落至地面,蓝长发的人小腹收紧又放松,乖顺地任由他的夫君在自己乱摸,勾一连串淫。
手腕脚腕也都被套上稀碎铃铛,一动一响,手臂同样上薄纱袖套,夜枫还颇有兴致地用金颜料在他上画上纹路,如此一来,面前就是真真正正的舞娘了。
夜枫从旁取来一架竖琴,这架琴还是唐三在月轩毕业时弹的那架,被夜枫买了过来。唐三看见这架琴,面上还是不由得浮上红晕。自然而然随着琴音而动,姿态却与当时在月轩时一模一样,每一个舞步每一个抬手都贵优雅,偏偏穿着一暴暧昧的舞裙,勾着人的珠往那细白的肉上瞧,轻浮又艳。白腻肉上金的纹路在日光闪着细碎的光,上的铃铛声响和着琴音,又仿佛是琴音驱使的傀儡,一步一动都被琴音掌控。
“您先看我一曲。”巧笑嫣兮的舞女笑着,姿态闲适地站在夜枫面前。
链勾连。
夜枫伸手一寸寸抚过舞裙的大,两翘间,绒的兔尾巴已经有了湿意,只是拨了拨,这就放松来,夜枫轻松就能将硕大的拿,伸手摸了摸,将几枚落到震动不休的铃铛往里推,肉湿火,夜枫勾着唇亲了亲他的侧脸,“刚刚舞的时候就过了?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