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去沐白整个人都收紧了,无法言语的麻从蔓延,夜枫也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方式,慢条斯理地用那圈玩。被玩得松垮的竟收紧些许,然后随着呼绽放,成为一朵开在间最为艳丽的花。红艳的肉更是被圈刮到全的地方,沐白动了动僵麻的腰肢,竟不不顾地往后退,想要将整巨吞,逃离这阵折磨。夜枫却非常不合地后退,就像是用鸡巴勾引这只馋猫一样,固执地玩着他的肉,看着那圈肉花收缩着又绽开,被玩得括约肌都松开,再也无力闭合,敞着松弛的,让人轻易就能看到里媚红的肉。
夜枫将他翻过,让他扶着床跪在地上,贞锁的阴半着,因为长时间不能而憋成紫红,两颗饱满得如同两颗圆的小球,没有一丝褶皱。夜枫抚摸着他的,从他后又,将多余的油脂从挤,挂满略微松垮的。他俯一手绕着大的乳晕打圈,一手动他半的鸡巴,还用手指摩挲着的和,时不时便将棒又推半分。
的肉紧致,沐白迷蒙间又被夜枫抬着大,他低哑地呻着回应自己的心上人,即使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喊什么,就又被拽的深渊。
直到被灌大量的白,沐白才恍然回过神,折磨得他喵喵叫的羊圈被随意丢弃,沾满之前去的白和淡粉的淫。夜枫将他搂怀里,靠着沙发坐在地面,微微息着,黑的额发被汗打湿后就被到脑后,锐利的脸轮廓,不像是天上的圆月了,像是隐藏在黑暗中危险至极的捕猎者。
沐白被恐怖的快完全困住,饥渴的却依然合着夜枫的,混合着油脂滴落在地毯上,整个人汗如浆,肉腻得抓不住。夜枫用力扯了一他的乳,趁他弓的时候狠狠,小巧的乳因为暴地对待迅速胀,却依然给沐白带来一种尖锐的快。
只听他低吼一声,肩背隐约宽阔些许,两只白的虎耳立在金发上,同样雪白的细尾在半空摇晃。
夜枫低笑,抓住他的尾了一把,“沐白,这是被成母猫了?”
夜枫没他的求饶,只是从屉里又摸了摸,将一个崭新的圈拆开,到自己上,低笑着重新的里,“说好听的。”
夜枫锋利的唇线勾一个笑来,因为运动而艳红的唇更像是嗜血的捕猎者,但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却依然温柔得像那轮圆月,“就这么喜我啊?”
最终还是夜枫将他在沙发上狠。革的味涌鼻腔,沐白神闪烁,神思游离地想起那个午,顿时就被夜枫一巴掌扇在翘上,他意识就喵了一声,凶狠的巴掌收了力气怜地摸了摸那块肉。
沐白想回看夜枫的表,的却开始起来,羊圈的细,刮在的肉上顿时把沐白腰都了,只会抓着沙发喵喵叫。那双虎耳颤动着趴,细长的虎尾也虚地挂在夜枫手臂上,整个人被成一摊猫饼,只能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声呻。
“喜,最喜。”连续的让他虚,
前面的阴时不时就会传来无法起的痛苦,却被后的快很好地掩盖,他将痛觉与快搅在一起,甚至在夜枫捻着棒旋转摩的时候,他都能腰一酸,后搅着的淫达到。
“啊啊!痛…老师…呜…想…不要再摸那里!不行的…不行的!”猫科动的弱被抓住便从凶猛的虎变成猫,他的细尾缠在夜枫手腕,整个人因为无法的痛苦又了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