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上人如同天上月一般不可得。只有这一刻,天上月落在中,他只用伸手就能将他捞怀。
沐白轻笑,至少他比那群猴幸运,前的月亮不是倒影而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这里,他弯腰将月亮抱怀中,想解开了他的发绳,却发现发绳上的结简单利落又熟悉,是唐三留的痕迹。沐白手颤了颤,还是将发绳解开,鸦的发随之散开。夜枫有些不适地侧了侧,衣领松开一些隙,锁骨上的咬痕便遮掩不住,沐白不由地想起那天听到的低笑声和的息。
他将夜枫抱上床榻,解开他的衣襟,的咬痕抓痕便随着衣衫脱落展现,足以证明对方有过多么激烈的事,又对另一人多么纵容。
沐白沉默片刻,跪在夜枫上方,手指搭上自己的衣襟,利落的劲装脱与夜枫的衣服层层叠叠地落在床,两人很快赤相见。
沐白看着自己已然半的和夜枫沉睡中的巨,咂了咂,从床摸一盒的油膏,两指挖了一大坨绕着那个从未被探访过的小打圈。
直到油脂被温化将的发打湿,沐白才堪堪探一手指,的媚肉推却着侵者,反而把指服侍得妥帖,更让沐白觉羞愧的却是后面没有快,也没有抚就已经完全起,只是因为面前与他赤诚相对的是夜枫。
只要想到这,他就了。于是伸手握住夜枫的开始动,后面的手指更加努力地开拓自己,甚至嫌速度太慢,他又拿一盒脂膏。粉的脂膏带着淡淡的甜香,沐白咬了咬牙,扣一坨,混合之前的油膏一起扩张。
搅和了一会,收了药,沐白觉到麻在深传来,涩的也渐渐化分,的时候发细微的声。沐白咽多余的唾,又往探一手指,他的指节大,窄小的颇为困难,他不得不停止动夜枫的,用手撑着床铺。
夜枫的兴致被打断,皱着眉就要醒过来,沐白俯,张嘴将他半的在嘴里,他似乎听到青年微微气的声音。
沐白照回忆中替他咬的女人的技巧着夜枫的,一手扶着夜枫的,一手开拓着自己的,不由得将自己与曾经的女人对比,让他羞耻极了。但嘴中的突突动着起变,只要想到这些变化是因为自己,沐白就觉得无所谓了。
直到后能让三手指,沐白才依依不舍地松嘴,让那从自己的退。他全的腱肉已经被带有药的脂膏化成无用的肉,被熬煮着,肉都是粉红泽,凌厉的眉柔得能滴,长发黏在背上,整个人散发一惊人的媚意。
沐白后的手指,那个收缩着留一个币大小的,括约肌被他自己玩烂,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便混合着油脂从,将他和床单打湿。
沐白连忙撅起屁不让它们,手指扣挖着剩余的脂膏用掌心化抹在夜枫昂的上。普通的脂膏已经被他浪费净,他只能又挖了一坨粉的脂膏填,那个小盒的脂膏已经被用掉一半了。
的很快将脂膏化,沐白还撅着用手指搅动了好几,这才重新跨坐在夜枫上。将那油亮狰狞的扶稳,抵着微张的。丝丝缕缕粉的油脂,沐白摇着腰来回玩自己的,让它重新张开贪婪的嘴巴将硕大的吞。